笑道:“彭總管放心,徐州城雖堅固,流求護衛隊卻是不怕。”
彭義斌是知曉流求護衛隊的所謂“大炮”的,只是那件武器向來用在海上,不聞可以用於6戰,他皺眉沉思,然後驚喜道:“黃河?”
此時黃河奪淮入海,正好經過徐州,若是能將大船開入黃河之中,便可隔絕南北,揮船上火炮之作用了。
劉全微笑頷:“只是徐州至淮安,水中多有巨石,須得疏浚河道。彭總管新收得李全數十萬眾,其中精銳歸你,其餘歸我,我也不白要,願以一石糧換十名青壯,彭總管以為如何?”
彭義斌大喜,紅襖軍裹挾流民做戰,聲勢雖大,戰力卻未必強,哪有換來地糧食更實在!他忙不迭點頭,然後笑道:“劉大哥與我是何等交情,若是還要,只管開口,別地沒有,這人力多得是!”
“還有一事,須得彭總管勞心。”劉全又笑道:“官家意圖恢復,想自金國人手中奪回徐州,朝中眾臣卻頗有反對之聲,故此此次出兵,還須彭總管尋個由頭,莫讓官家為難。”
“那幫子腐儒,成什麼氣候,官家也是特寬厚了些。”彭義斌為忠義軍領,自是沒少受過朝中袞袞諸公的氣,他冷笑了聲:“此事包在我身上,他們罵我罵得多了,也不在乎多此一次!”( )
一五六、奇折廣開天下財
福寧殿,御榻。
一隻雪白的胳膊,自錦被之中伸了出來,在空中劃了個圈兒,然後又縮回了錦被之中。
接著便是一聲慵懶的輕吟,聲音極為婉囀,讓人聽得血脈賁張。這聲音驚動了榻上另一人,那人睜開眼,先是瞅了瞅搭在自己胸前的那隻玉臂,然後才回過神來。
陽光透過布簾,直接照在御榻之上,那人微微動了一下,然後坐起身來。他的動作將身邊的女子驚醒,女子嘟囔了一聲,抱緊了他赤著的腿,臉在他臉間蹭了蹭,出呢喃一般的抱怨聲。
“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趙與莒靠在枕頭上,看了看正躺在自己身側的楊妙真,又眯著眼看了看太陽。這時節,太陽起得原本便不算早,都到這個地步,想來已經是八點以上了吧。今日雖不是大朝會之時,卻也有早朝,那幫子大臣,免不了又要嘮叨了。
楊妙真睡覺時極不老實,胳膊和腳喜歡架在他身上,在這半夢半醒之間,更是四處挨蹭。趙與莒只覺欲焰飛騰,禁不住將她緊緊的攬住,楊妙真被他動作驚醒,覺他的異樣,吃吃的笑了一聲,正待說話之時,忽然聽得外頭有內鐺喊道:“陛下,宣參政等求見!”
“唔?”
宣繒雖不是丞相,但作為參知政事,在這沒有設左右相的時候,於群臣之中地位最為重要,故此他出面求見,倒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趙與莒抿了抿嘴,昨日為了與楊妙真相會,魏了翁等人求見被他駁了,看來今日是無法躲掉了。
這些臣僚。面對著史彌遠一籌莫展,對付他這天子卻有的是辦法。
微微嘆了口氣,趙與莒在楊妙真身上豐腴之處撫了一把,淡淡地道:“你也起來吧。梳洗罷後便去太后處問安,就與在咱們莊子裡時去母親那一般。”
“這勞什子的皇帝竟然如此辛苦。”楊妙真也不滿地哼了聲,自床上爬了起來,錦被自她光潔的肌膚向下滑落,在趙與莒看著要害處之前,她慌忙抓住,將自己身體裹得緊緊的:“去吧去吧,我聽說那整日在後宮裡嬉戲地,都不是好皇帝。莫要讓人說了。”
趙與莒被她這話說得忍不住一笑:“好皇帝與否,倒不礙後宮何事,若非天子自家驕奢淫逸。後宮佳麗如何能乘虛而
早有宮女侍候他起來穿衣,見有外人,楊妙真更是將自己縮起來。趙與莒如今早就習慣了。便是赤身*面對著這些宮女,他也能面不改色。曾經有宮女在服侍他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