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穿一次都開心。”
江容說,“你去洗嘛,去洗一下,用胰子洗,皂角洗也成,洗完了晾乾,你就知道了。不怕洗壞了沒得穿的。這是江平做的布。你想要多少都可以的。”猶豫一下,既然是染完印完都有洗水的,又不象從前那樣有強力定型一說,那麼想必不會縮水了,“並且不會縮水的。洗前多寬,洗後也多寬。”
文媛對旁邊侍候的丫頭說,快打水拿胰子來。
鈕祜祿夫人說,“何必那麼麻煩,用胰子洗了還要再清好幾遍才幹淨,既然說了不掉色,那就用清水搓搓就好。”
於是文顏趁機說去去盪鞦韆去了,就拉著江容走了。
後院很大,各色美人蕉開得正豔。院裡有兩個鞦韆,文顏說你用我的,我用文媛的,江容心裡笑到內傷,連鞦韆都是各人專用。
兩人坐在鞦韆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幾個丫頭在旁邊不緊不慢的推著。
後來又有丫頭過來說夫人喊江容與文顏去吃南瓜餅。
去到偏廳,那些夫人們還在說話。
文媛看到兩人來了就說,“快點來吃餅,你們真不講義氣,你們自己跑去玩了,我還去洗布了。”幾人高高興興的坐在矮桌上吃著甜甜的熱南瓜餅。
絲綢幹得快,那些女人們正在讚歎布的顏色一點沒褪,顏色鮮亮又美,很多人都說這個顏色送人賞人都好。
有人招江容過去問布多少錢一匹。
江容說,“不知道多少錢一匹,得回去問問才知道。”
有人問,“這是同兩位格格一起唸書的小少爺吧,聽說講的課很深奧的,你上課都聽得懂麼?”
江容說“聽著很有趣,有些聽得懂,有些聽不懂,不過聽不聽得懂都無所謂的,反正我不聽懂也沒啥事。”
又有人問,“你家有什麼人?”
江容扳著手指頭數,忽然覺得不對,反問那人,“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眾人都笑,鈕祜祿夫人說,“這小娃娃在家裡也是嬌生慣養的,你這樣問自然會惹人生氣了。江容不要理這些人,去同文顏文媛吃點心就好了。”旁邊有人奉承說,“協領夫人真真是菩薩心腸,都不捨得讓這孩子不高興一點點。”
不用應酬不相干的人,江容很是高興,原來文顏父親是協領大人,怪不得。
文顏文媛江容三個人的晚飯單獨擺在一間房,文顏說,“我額娘說怕你不喜歡那些人,所以我們單獨吃,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那些常見的豬肉牛肉羊肉就不用來佔地方了。這個是很難得的腳魚,我們今天吃個夠。”
幾個人還在慢慢的吃著,鈕祜祿夫人過來了,說,“江容本來是打算只招待你的,臨時那堆女人要來我們家。改天再來就沒這麼多人了。”
江容忙站起來說,“您太客氣了。”
鈕祜祿夫人笑著坐下來說,“沒有同你客氣,你以後常來就知道了,就當自己家裡吧。想吃什麼,愛吃什麼,就直接說。怕不好意思就同文顏文媛講也一樣。”
江容說,“都愛吃。吃得好飽啦。”
鈕祜祿夫人說,“這布顏色如此漂亮,很罕見,我要給文顏文媛都各做幾套衣服。另外我想買一些送人,只是這顏色太紅了,要是再淡點就好了。”
江容說,“越紅的越不好染,喜歡淡點就很好說啦,若是真的要的話,可以下訂單去染的。不過染坊是不織布的,只能是市面上買的布。或者夫人你自己有布送去染都可以的。還有好多顏色可以染的,要不我讓江平明天過來您同他講。”
鈕祜祿夫人大喜說,“這不方便吧。”
江容說,“哦,江平也是剛開的染坊。很多顏色都是剛剛才出來的新色。您幫他挑挑,他也好知道哪個色好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