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動了一下。
這人很滿意他的表現,又道:“只是他看起來大不如前,想來也是,當年為了你和你妹妹,他自毀修為,被龍族用五行鬼脈困在這裡,若不是他爹和那個廢物應龍,現在被關在這裡的就是他了!”
“說到底,還是你替了他在這裡受苦,哎,真是可悲可嘆啊,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卻毀了你的一切,利用你,再害了你。哦,也對,他可是虛無名啊,一個人神共憤,萬物唾棄的瘟神,誰沾上誰倒黴。”
“嗚嗚嗚嗚嗚!!!!!”許是過去那段回憶刺激了鐵鏈男人,他終於不再沉默,拼命地揮舞著雙臂哀嚎,無奈,那鏈子鎖了他萬年,早已長進血肉裡,每動一下,幾乎都會磨掉他的一層皮,很快,新的血液滴下來,落在地上,和那些粘稠的液體混在一起,為這快要枯死的地面增添了新鮮的顏色。
對此,男人早已麻木了,或者,疼痛已經學會了減輕他內心的痛苦和絕望。
他抬起頭,憤怒地瞪著眼前這個人,這個他曾經的朋友。
還是那張陰鷺的臉,總是帶著壞壞的笑容,倔強的眸子裡永遠藏著不為人知的精光和算計。
幾個兄弟中,嘲風的模樣算是最陰柔的一個,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清瘦。
他是漂亮的,只是他的漂亮和蒲牢不同,蒲牢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貴公子,溫潤爾雅,氣度不凡,而他卻是讓人看不到心思的龍子,一雙好看的鳳眼笑起來會掛著邪魅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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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蒲牢是讓人很舒服的漂亮,那嘲風便是可以蠱惑人心的美。
美人若藏了異樣的心思,就會變是最毒的刀。
刀可是會要命的!
“急了?”嘲風捂著鼻子道。
“嗚嗚嗚。。。”
“哦,對了,我忘了,你的舌頭沒了!哎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啊啊啊啊!”鐵鏈男人此時已然失控,瘋了一樣嘶吼,掙扎,一雙濃墨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
他顧不得疼痛,一心想要咬碎眼前這個人!
哦對。如果他還可以稱之為人的話。
咬碎!!!咬碎他!!!
“哎,你急什麼?”嘲風那招牌式的笑容逐漸消失,“很快你就會見到他了,只是到時候你要跟他說什麼?說你在我這裡做客?還是說你恨他?也怪我,誰讓我不小心把你的舌頭割了,”嘲風皮笑肉不笑道,“其實你應該謝謝我一時心軟沒殺你,否則,你一個凡人如何活了萬年之久。”
嘲風絮絮叨叨的,他很得意,只要可以折磨虛無名,他心裡就特別舒坦,特別痛快!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想抬起腿撲向嘲風,卻被嘲風一個巴掌扇在臉上,又一腳踢在男人腹部上!
男人猛然吃痛,差點跪下,那入骨的痛楚,使得男人立時憋得滿臉青紫,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逆風啊,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那會兒,你把清雅交給我,你現在就是我龍族的上賓,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清雅這個名字像一把刀扎進男人的心窩,他的眼淚一下子滾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他說不了話,這是他唯一可以發洩的語言!
“後悔了??是後悔不該認識我,還是後悔信了虛無名?哦,不不不,你不應該恨我,你瞧瞧,清雅跟了他以後,一天好日子沒過,最後不但死無全屍,就是魂魄也化為烏有,這就是你們的選擇?”嘲風越說越瘋狂,癲狂的神色逐漸陷入了往日不堪的回憶!
“清雅,快來,見見你嘲風大哥!”
“嘲風哥。”
那年的女孩,神采奕奕,臉上滿是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