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林昆見幾名獄卒偷偷地舒了口氣。不行,得讓他們保持高度緊張的狀態。唐林昆突然站起來,用手指著那猴精,嚴厲說道:“你在前面帶路——!等我查到紕漏,有你們好看的。”
“是——!”
唐林昆見七個獄卒都低著頭,看不透他們的心思,他心裡還有一點擔心,“都給我抬起頭來……別像死了爹孃似的,都給我精神點。”
“是,是……”
唐林昆從幾名獄卒的眼睛上一掃而過,見沒人懷疑自己的身份,唐林昆見到蓮藕精是幾名獄卒當中,面相最老實的一個,“蓮藕精,你留在值班室,其餘幾個跟我來。”
開啟厚重的大門,進入天牢,依靠微落的燈光,唐林昆一眼就看見餘鎮東和南天霸關在鐵籠子裡,正在打坐。
“好臭,侯寶,這牢舎你們幾天打掃一次。”
“回稟海大人,一天兩次。”
“嗯?”
“兩天一次。”
“大膽,你們已經半個月沒有清掃了。想誑我有那麼容易嗎?”唐林昆從猴精的眼裡看到答案,為了保持高壓狀態,不讓幾名獄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看法,唐林昆大聲指出破綻。
“馬上給我清理,你們受得了這惡臭,我受不了……清掃乾淨了啊,等會我還要檢查。”
五名獄卒趕緊拿起掃帚和畚箕……
“把他們兩個的鎖骨銬卸下,帶他們到值班室,我有話要問。”唐林昆手捏著鼻子,路過兩位師兄的時候,漫不經心地吩咐道。
“是——!”
猴精再精明,也沒想到這個海瑞大人是假的,見海大人把注意力轉到了犯人身上,心裡頓時放鬆了一大半,他親自動手,把餘鎮東和南天霸的鎖骨烤都卸了下來。
“你們兩個前兩天不還吵著要見元尊海大人嗎?這位就是名震天庭的海青天海大人,今天晚上現場辦公,你們有什麼冤屈,今天儘可以一吐為快。”
猴精明著說給餘鎮東他們聽,其實是在拍海瑞的馬屁。
餘鎮東和南天霸很快被帶到了值班室。
“侯寶,你們兩個迴避一下,到門口等著去。”
“是,海大人!!”
唐林昆等猴精一關上門,把自己的真面孔還原了三、四秒時間。
南天霸和餘鎮東一見師弟救他們來了,大喜過望。
唐林昆示意他們別出聲,輕聲說道:“等會兒我喊他們進來,咱們一起動手。”
“侯寶,蓮藕精你們進來一下,倒茶。”
“來了,海大人!”
猴精聽海大人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不少,樂滋滋地推門進來。
就在猴精和蓮藕精倒水之機,餘鎮東和南天霸操起屁股下面的小方凳,聲音不大,猴精和蓮藕精一頭栽倒,兩條實木小方凳四分五裂。
“餘師兄,南師兄,把他們藏到裡屋的床底下去,我去把天牢的門鎖上。”
師兄弟三人幻成三隻金龜子,貼著地面飛到離老驢精、豬籠草精值班的門禁處不遠的冬青樹上。
“不能亂飛,這裡到處暗藏天網。我變猴精,你們也都變獄卒,能不動手咱們儘量別動手。”唐林昆變成猴精的模樣,大搖大擺地朝門禁處走去。
“這個三狗精,真正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們兩個也太傻了,三狗精的話怎麼能輕易相信呢?”老驢精憤憤說道。
老驢精在三狗精離開的第一時間,按捺不住脫、衣舞的誘惑,趕到露天場地去看了一下,問了不下五人,大家都以為老驢精發情了。
“等下三狗精出來,要他好看。”豬籠草精被吊起來的欲、望,被一瓢冷水當頭澆下,對三狗精有說不出的憎恨,就像脫、衣舞表演是被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