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就算當真會發生什麼，我都會設法求得自保的，絕不會留著阿妧一個人。&rdo;

在見顧妧要開口前，她又搶著說：&ldo;阿妧莫罵我說這些晦氣話，我說的都是認真的，阿妧知道我的，我怎麼可能看著阿妧有機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對不對？&rdo;

&ldo;再說了，阿妧自己也是要去的，到時候阿妧就在閣中等我，待我獵勝歸來可好？&rdo;

&ldo;瑜兒對自己就這般自信麼？&rdo;

這聲音裡帶著點點揶揄，池瑜悄然鬆了口氣，揚起嘴角道：&ldo;那是自然，若我當真勝了，阿妧可有什麼獎勵？&rdo;

顧妧勾住她的衣領將人扯到眼前，兩人離得極近，彼此的呼吸交纏著，連那淡淡的冷香池瑜都能聞到。

&ldo;獎勵麼……皇上想對臣妾如何都可以，這樣可好？&rdo;顧妧吐氣如蘭得媚聲問道。

池瑜的喉頭上下滾動著，她想再探近些去親，卻被抵著胸口推開了。

&ldo;皇上，時辰不早了，您該動身了。&rdo;

池瑜不滿地磨了磨牙，&ldo;阿妧是故意的對麼？&rdo;

顧妧輕笑著看她，答案是什麼不言而喻。

池瑜深吸一口氣，用了點力氣將毫無防備的人一把拉起，摟緊了腰肢低頭吻了下去。

她沒有用什麼力氣，吻得很慢，不像是被惹惱時的洩氣，而像是極為珍視的，如同最後一次體會般的虔誠，甚至還能感受到絲絲的不捨。

只是顧妧還沒來得及確認這種感覺，池瑜已經放開了她，還伸手溫柔地替她擦去了唇瓣的水漬。

&ldo;這是討的彩頭，餘下的之後我再找阿妧取。&rdo;

池瑜拎起放在一旁的披風搭在肩上，露出如常的笑容，又讓顧妧覺得那不過是錯覺罷了。

最好只是錯覺吧，可不能再像八年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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