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問道：&ldo;夫人可還喜歡這個？&rdo;

顧妧見她眼底有些促狹之意，便也回以一笑，柔聲應道：&ldo;只要是夫君挑的，妾身自是都喜歡的。&rdo;

池瑜呼吸一重，壓低了聲音道：&ldo;夫人方才說什麼？&rdo;

&ldo;小五不是都聽著了麼？&rdo;顧妧笑意嫣然地反問道。

&ldo;小氣。&rdo;沒能如願再聽一次的池瑜撇了撇嘴，小聲嘟噥道，&ldo;就讓阿妧再叫一聲，左右又不會少塊肉。&rdo;

她把東西還給小二，付了銀子讓人一起裝好，拎起錦盒上綁著的細線就往外走。

&ldo;小五這就生氣了？&rdo;顧妧跟在她旁邊，偷偷牽住了她的手忍著笑說。

&ldo;沒有。&rdo;池瑜視線左右晃著，就是不去看顧妧。

&ldo;好了，莫與姐姐置氣了。&rdo;顧妧湊近了些，放柔了聲音同她耳語道，&ldo;外面人多著呢，待只有你我了，瑜兒想聽什麼都可以，這樣可好？&rdo;

溫軟的氣息透過面紗撲在池瑜柔嫩的耳垂上，鼻尖還能聞到似有若無的冷香，被牽住的手心裡也有一隻微涼的指尖來回摩挲著，惹得池瑜不僅身子覺著癢，連心底都泛起了一陣難耐的癢意，像是有數千隻螞蟻從上面爬過，那一瞬間她甚至升起了一股直接回宮的衝動。

好在是顧妧馬上就退開了，池瑜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暗罵了好幾聲沒出息後，才強行穩住聲線道：&ldo;這可是阿妧自己說的，不許哄我。&rdo;

顧妧揚著淺淺的笑容，輕聲應她道：&ldo;嗯，姐姐何時同小五說話不作數了麼。&rdo;

聽得保證，那張雋秀的小臉重新掛上了真切的笑容，興致高昂地拉著顧妧在各個街邊的小攤上逛著，不一會手上就拎滿了，都是些有趣的小玩意，以及民間的小食零嘴、話本傳奇，口裡還叼著根串好的糯米圓子，上面包裹著的黃豆粉沾了不少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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