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神秘性與獨特性,就不能讓它上市,你知道你所吃的焦糖布丁,就是用這裡出產的牛奶做的嗎?”
原來,她所吃到的每一口布丁,都有這地方的味道,難怪這麼好吃。
“要一直維持龍頭的地位,一定很不簡單。”到今天,齊絮飛才發現他用心良苦,他是很認真在經營他的餐廳。
“的確辛苦。”他不否認市場很競爭,他一直都兢兢業業。
“你知道……”她鼓起勇氣告白。“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不過只是個繼承家業的公子哥兒,不是很看得起你。”
“我知道,你表現得很明顯。”他打趣回道。
“你知道?”她還以為她掩飾得很好呢!
“從你下飛機的剎那就知道。”他失笑。“我從沒看見臉色那麼臭的人,你對我的成見很深哦!”
“我……”對於他的揶揄,她無話可講。“對不起。”她太膚淺了。
“沒關係。”他笑笑。“老話一句,我的外表很容易招來誤解。”尤其他成天都和俱樂部那些混蛋玩在一起,想當然耳名聲不會多好聽。
“謝謝你原諒我。”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的風度真是沒話說,憋了這麼久,現在才說出來。
“既然你都開口了……那麼,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難得她肯敞開自己,馬季彌乘勢追擊。
“哪一件事?”她好奇反問。
“你為什麼一直強調工作?”他不僅。“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只是單純喜歡工作,後來深入瞭解,才發現沒那麼簡單,還有其它更復雜的原因。”
“你多慮了,我真的只是單純喜歡工作……”
“是這樣嗎?”他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辯解。“那天你落馬昏迷的時候,曾提到你的母親,我想這其中應該有關聯。”
齊絮飛當場說不出話。
“我……”她的表情有些許驚慌,明顯不願意碰觸這個話題。
“說出來,Phoebe。”他鼓勵她。“不然你永遠會被這個惡夢纏住。”無法掙脫。
“我母親不是我的惡夢……”她逃避他明亮的眼神。
“那你為什麼哭?”他反問,而她痴呆。
“那天你哭了,你知不知道?”
是嗎,那天她有哭?她只記得自己一直和惡夢奮戰,但不記得曾掉淚,還是她記憶錯誤?
“Phoebe?”是不是記錯都無所謂,她需要解放。
馬季彌催促她把藏了許久的心事說出來,而她知道他有多堅持,他是那種不輕言放棄的人。
“我……”這真難,敞開自己。“這要從頭說起。”
“我們有很多時間。”他不容許她搪塞過去。
“……好吧!”她認輸,他是她見過最溫文、卻最有毅力的男人。“在開始這個話題之前,我想問你,你對於移民的印象是什麼?”
“投資移民或是技術移民,但是也有許多人把移民當作是一場美夢。”他答。
“嗯,你說的沒錯,我父母就是你說的那樣,把移民當作是一場美夢。”齊絮飛幽幽地說道。“我父母從我還沒出生起,就計劃移民美國,把美國當成追求夢想的天堂,可是你知道,有錢才有天堂。我父母很快發現那裡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天堂,而是殘忍的地獄。尤其當我父親因為車禍死亡以後,我母親必須獨立撫養我一個人,更能體會現實的殘酷。”
“所以她就要你不斷地鞭策自己?”他雖沒見過她的母親,但由她斷斷續續的囈語來看,她母親應該是個嚴厲的人。
“是啊!”她苦笑。“她辛辛苦苦工作了一輩子養活她的女兒,當然希望能有一番成就。她老是一直不斷地囑咐我,要認真工作。她認為人一旦沒有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