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時候,你太輕了。”
張清皓緩緩地止住笑,彷彿是現在才發現郭承雲受到了驚嚇:“怎麼了,哥哥,你不是說受得了?”
郭承云為自己剛才齷蹉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
他當然知道他弟在故意惡整他,但是他怎麼就上鉤了?
☆、塵埃落定雁歸巢(八)
“那麼哥哥,”張清皓用熾熱的目光盯著郭承雲,“你會拒絕我嗎?……大概會……有點痛?不過你應該受得住吧?我會慢慢的,好不好?”
“好你妹!”郭承雲在半空中扭來扭去,怎麼坐都不是個滋味。
兩年前那一戰,他弟撿回了前世的記憶後,就慢慢演化成了現在這副德行,老實的時候跟以前的蠢弟弟一樣乖,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惡劣的時候簡直沒有下限。
他郭承雲當初怎麼就沒在去年一月份的新婚之夜就奪門而逃?當時已經有預兆了,不是麼?
郭承雲此時此刻的內心極為糾結,他不知道張清皓想跟他討論的“痛”,到底是哪種“痛”。
本來按理說,如果他弟在跟他求歡,他應該義正言辭地拒絕——畢竟肯定要痛。
但是如果他現在拒絕了,他弟肯定會扁嘴埋怨——哥哥,我只是想和你玩蹺蹺板,你連這都不賞臉。
以後他郭承雲一家之主的威嚴往哪裡擺?
“好、好了!”郭承雲自認倒黴地投降道。
他顯然已經預見到了結果——他弟根本不是那種一心想玩蹺蹺板的乖寶寶,正常成年人誰想玩蹺蹺板?
張清皓在地上蹬了一下,讓蹺蹺板的兩頭逐漸回覆到同一個水平面上。
郭承雲降下來一半,才發現,張清皓蹬得根本不夠用力,
“喂喂喂……”郭承雲奮力想把自己那一頭往下壓,但他的掙扎只能起到讓蹺蹺板搖晃的作用,根本止不住他那一頭重新上升的趨勢。
這種徐徐上升但完全無法阻止的勢頭,真是讓他絕望。
於是他又只能再次從高處俯視著張清皓了。
“哥哥,既然你答應了,那麼今天晚上繼續。”
郭承雲心中淚流滿面:你看,果然吧!這混賬根本沒在和我討論蹺蹺板事宜,從一開始就不是啊!
張清皓又補充了一句:“你剛才有沒有想過我要出軌?”
“我……”
“把我給你定的家規背出來,不背不準下來。”
郭承雲此刻猶如被天打雷劈,他弟貌似黑化了?
“那我現在想上廁所怎麼辦?”郭承雲試探性地問道,他想看看他弟是不是真的處於黑化狀態。
“我在這看著,反正旁邊沒人。”
郭承雲放棄了掙扎,開始在腦袋裡面搜尋他弟強加於他的蛋疼“家規”。
其實原文他早就不記得了,他只記得大概意思,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磕磕絆絆地背起來。
“我是上天送給弟弟的禮物,我是……哦,弟弟的天使。”
張清皓聽著前兩句話,表情十分愉快,看樣子很是受用。
“弟弟手中的十個世界,乃至於全宇宙的星球……啊?”
“‘啊’?”張清皓學著郭承雲卡殼的語氣詞,臉上雖然維持著笑意,但似乎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郭承雲趕緊加快背誦速度,以免遭殃:“全宇宙的星球,多少來著,他孃的忘了,反正……那一大群星球都是帶給我的嫁妝……如果我懷疑弟弟的用心,每懷疑一次,就就就……跟弟弟的原形親切會面……唔……”
郭承雲想哭了。
“剛才你懷疑我了。所以下次我用原形。為了體恤你,我會縮小體型。”
“我沒懷疑你,你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