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血忽的直衝頭頂,耳邊似有北風怒吼,不停地敲打他的耳膜,發出一陣陣時而輕微、時而響亮的晃動的轟鳴聲,耳朵裡轟轟直響,腦袋似要炸開,他怒不可遏:“你個惡女骨子裡就充滿了邪惡,你不整死人不罷手,今日你是否想整我,男子漢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你想幹什麼?”
曹鳳暴喝一聲,把畫扯個粉碎,隨手拋向空中,破敗的美女如昔日破敗的美女風箏一樣,紛紛揚揚揮灑下來,紅色幔帳被撕開了。
從撕開的紅色幔帳破洞裡可看見,粉色紗帳在飄動,一個曼妙的身影若隱若現,裡面一個美女醉臥美人榻。
曹鳳止住了腳步,定定的看著粉色的紗帳,似幻化出一個美女蛇,曼妙的身影在緩緩的移動著。
從粉紗帳裡伸出了一隻如珍珠一樣***的小腳趾丫,腳趾甲上塗滿了紅色指甲油,五指***的小腳趾不停的晃動著,晃得曹鳳的眼睛睜得圓圓的,慢慢的伸出了一隻晶亮如玉的玉足,腳上繫著銀鈴。細白水嫩的小腿一動,腳上的銀鈴也隨著腳前後左右的晃動著,發出輕輕的、零零碎碎的聲音。
悅耳的聲音如天籟之音在敲打著曹鳳的心,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咚咚”跳起來了。讓他不寒而慄卻又無處可藏,只能眼睜睜的瞧著晃動的銀鈴。
粉色的紗帳若隱若現、遮著潔白細膩的肌膚,明淨的肉皮兒如同剛剝殼的雞蛋嬌嫩欲滴,一隻如蓮藕似的腳伸出紗帳外。
曹鳳一股熱血直衝頭頂,不由自主的喉嚨上下滾動著,剛才的火不知不覺的化為無形,渾身燥熱難當。
他的眼睛隨著花瓣般的嬌嫩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動,恰似隨風紛飛的胡蝶,又似清靈透闢的冰雪令他目不暇接,直到她高高的抬起玉足露出了裡面的紅色三角褲,小褲褲緊緊的包裹著,飽滿而性感。
突然,他抽抽鼻子,一股熱血再也控制不住了,衝出了鼻腔。
曹鳳猛的清醒過來,狼狽的掩鼻而逃。
“哈哈哈”一陣嘲笑聲破窗而出。追隨他的背影而去。
一陣冷風撲面而來,樹頭的落葉在秋風中淒涼的顫抖飄落,這是枯葉在秋風裡的絕唱。
在風蕭蕭的秋風中,曹鳳感覺自己如同落葉,無可奈何的隨著秋風凋謝了。他掩著鼻子,滿腔悲憤滿手都是血的落荒而逃。
“惡女,就喜歡用此計,誣陷別人結果被活活打死扔去餵了狼狗,我不該信狩琪的話,你會把酒給我的,瞎了眼,你這個死性不改的惡女。”
惡女。
惡女。
江山難改本性難移。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借酒言志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寢宮靜悄悄的,沒有人敢大聲說話,害怕吵醒喜歡睡覺睡到自然醒的郡主。
突然,從外面傳來了吵鬧聲,有人一會兒在唱歌,一會兒在怪叫,一會兒在破口大罵,一會兒在振臂高呼,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不斷喧鬧著。
一句話就是;異常嘈雜。
紫薇嚇出了一身冷汗,咕隆爬起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連忙穿好衣服跑到了西屋,定睛一看,原來是她的那隻小八哥在搗鬼。只見它一會兒學唱歌,一會兒學怪叫,無師自通正玩得有滋有味兒,它可真是一個天才模仿秀。
紫薇無可奈何的看了看他的那隻小八哥,沒有辦法的搖了搖頭。今日不知是哪位下人當值照顧這隻調皮的八哥,早上是放風的時間,八哥不好好領略早上清新的風光,跑到寢宮裡來搗亂。難道是多日不見,八哥有戀主情懷。
紫薇打消了責怪下人的念頭,把準備好的食物捏碎,放到掌心裡攤開,招呼八哥下來吃食。
往日八哥看見紫薇手上的食物定會撲騰著翅膀,站在她的手上仰著細脖子啄食,可今日八哥只是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