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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問他是誰。

魚道士輕哼了一聲,朝張筠浩與吳樂樂看了一眼問:“難道你倆也推測不出來嗎?”

張筠浩說:“其實在橋上,對方就想向我們下手了,可我們並沒有死,所以又派剛才那人來繼續追殺。”

我想糾正張筠浩,對方並不是想殺我們,而是要我的陰陽刀,但我沒有將這話說出來,我一旦說出,這不告訴魚道士我身上有陰陽刀嗎?張筠浩也說成對方是來追殺我們,是有意為我隱瞞。

“你們有沒有想過對方是誰?”魚道士問。我說你一定知道了?魚道士說,他能猜到是誰,我問是誰,魚道士說,可能是錢先生,可能是錢義,也有可能是錢先生與錢義。

這令我非常吃驚,錢先生與錢義為何要殺我們?我可為錢太太的腿做了手術,而且錢太太以後的病有可能還需要我醫治,所以他們根本沒有理由殺我,難道這是魚道士因為失去了錢先生的信任而在挑撥離間?

其實從的哥用槍要挾我們,要我拿出陰陽刀的時候,我就想過幕後黑手是誰,從跟他的對話中得知,是因為我給錢太太動了手術,所以才知曉我有一把特殊的刀,而知道我給錢太太動手術的人,屈指可數,這幾個人當中,最可疑的人就是相世闖。

所以,我以為是相世闖派人來奪刀。

我問魚道士,憑什麼說是錢先生或錢義要殺我,魚道士緩緩搖了遙頭,無奈地嘆道:“你已身在危險之中你卻不知,悲哀、悲哀啊!”我討厭他這種歪歪唧唧的人,衝他叫道:“你有話就直說,不要故弄玄虛。”魚道士說:“有些事我不便直說,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以後不要再去錢先生家,要離錢家人越遠越好。”我越來越懷疑他這是在挑撥離間了,就問他從華天酒店一直跟蹤我們,再叫我們上車,難道就是要跟我說這一些?魚道士說:“是,其實我是在一路保護你,也是要提醒你。”

“你很無聊!”

“對,我是很無聊。”魚道士說:“若不是我受人所託,我才不會這麼無聊來幹這種事。”

受人所託?我問他那人是誰,魚道士卻說:“我答應過她不會說出來,總之我說過的話你要記住,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好了,小金,停車。”

金雲剛將車停下,魚道士對我說:“你先下車,我有話要跟那他們說。”他說完朝張筠浩與吳樂樂看了一眼。

我悻悻地下了車,見魚道士一直望著我,顯然是叫我離車遠一點,我也沒多大興趣聽他對張筠浩與吳樂樂說什麼,便走開了。

十來分鐘後,張筠浩與吳樂樂下了車,金雲剛則開著計程車駛遠了,徐徐消失在霓虹燈閃爍的街道中。

我問張筠浩與吳樂樂,剛才那臭道士跟他們說了什麼,他們臉色很難看,都說沒什麼。我很驚訝,自從與他們認識以來,他們對我幾乎是毫無保留、無所不言,為什麼這一次卻諱莫如深?我沒有強求他們說出來,見這兒離我們公寓很近了,便說:“我們先回去吧。”

回到公寓後,或許是經歷了今天的兩場變故,也因為魚道士的話在我們心中產生了陰影,我們三人的心都很沉重,各自早早回房休息了。

我拿出何碩從車裡搶來的槍看了看,卻發現是把玩具槍!

“靠!”我將玩具槍扔到地上,狠狠罵了一句。

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今天那個來奪刀的的哥到底是誰派來的?難道真如魚道士所說,幕後的那個人是錢先生或錢義?而叫魚道士來保護我們的又會是誰?在這座城市,除了張筠浩和吳樂樂,還會有誰能請得動魚道士,又有誰會在乎我的生死?我到底要不要相信魚道士的話呢?

突然,我想起了錢太太,今天在給她動手術的時候,她說她不認識我,還稱我要殺她,這就說不通了,因為上一次我給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