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另一個“沈唯”的事,不知道顧舟淮有沒有告訴沈唯。
宋昭昭不好多管閒事。
她調侃:“你是養在溫室的嬌花,換一個思維,就是有這麼多人保護著你,無論是風還是雨,都傷害不到你。”
沈唯無奈:“你這話說的挺樂觀的,可是養在溫室的花朵,是經不起摧殘的。沒有自由,昭昭你知道嗎?我現在都出不去,這樣遲早會憋出病。”
她話音落,顧舟淮的聲音響起。
“你想去哪兒,等我有空,陪你出去。”
又是等。
顧舟淮每天那麼忙,他哪裡有很多時間抽出來陪她?
又不是出門吃頓飯。
她可能走很遠,到處飛。
沈唯質問顧舟淮:“你抽得出時間嗎?”
顧舟淮言簡意賅:“可以。”
他收了大黑傘,把傘靠在牆邊。
宋昭昭吃飽了,不想再留著打擾他們夫妻,當一個閃亮的電燈泡。
“唯唯,我吃飽了,感謝你的招待,下次我請你吃飯。”
顧舟淮沒多留,只是問:“帶傘了嗎?”
宋昭昭搖頭,“沒。”
顧舟淮讓人送過來一把傘,並且安排一個人送宋昭昭回去。
宋昭昭離開避雨亭時。
忽然回頭,看一眼。
顧舟淮和沈唯面對面站著,顧舟淮手上拿著一罐啤酒,沈唯臉上不高興的去搶。
但明顯搶不著。
顧舟淮個子太高了。
下一秒,顧舟淮喝了一口,摟住沈唯的腰帶到懷裡,對著她的嘴罐下去。
宋昭昭轉過頭,心想,顧少還是懂浪漫手段的,夫妻吵架鬧一鬧,有時候也是另一種生活情趣。
她加快腳步。
想迫不及待的回去。
也不知道阿燼和延易他們回來沒有。
宋昭昭空歡喜一場。
回到住房後,發現屋裡黑漆漆的,很明顯陸燼和延易還沒有回來。
給延易打電話。
也沒人接。
不知道是不是泡溫泉還沒出來。
宋昭昭頭髮和衣服淋溼了,她去樓上衝個澡,把頭髮吹乾,又過去一個多小時,兩個人還是沒有回來。
宋昭昭又給延易打一通電話。
還是無人接聽。
宋昭昭鬱悶的抓著頭髮,胡思亂想。
兩個人真的去洗澡泡溫泉去了嗎?
為什麼非要挑下雨天去。
*
陸燼聽著雨聲,在冷風裡一言不發的坐了半個多小時,才讓自己身上沾染的淡淡血、腥味,全部散乾淨。
他伸手,到西褲口袋邊。
想把四葉草黃金鍊子掏出來。
繼續纏在手上。
想到自己的手也不乾淨,不能弄髒了乾淨的項鍊,他把手收回。
陸燼開口:“水。”
“陸少,您要水喝是嗎?”
陸燼嗓音冷淡:“洗手,如果有的話,找塊香皂給我。”
“有的陸少,我現在就去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