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易:“……”
他走到跟前,把宋昭昭拉開。
防止地上的人反應過來,趁著宋昭昭鬆懈,傷害到她。
延易瞅一眼地上的人,問:
“陸緒?”
宋昭昭走到陸緒旁邊,一腳踢開鍋蓋。
她口吻嘲諷,“不是堂堂陸總是誰?”
延易是不認陸緒的,陸氏陸總,他只認陸燼。
陸緒那樣沒什麼能力手腕的蠢貨,在陸老爺子手把手的指導輔佐下,還能把陸氏集團經營到走下坡路。
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陸緒在陸氏集團總裁位置上再坐個三年五年的,陸氏集團怕被他的才能發揮到倒閉,要宣佈破產。
“確定是他?”
延易望著地上的陸緒,強忍著憋著笑,質疑口吻問。
他就是故意這麼說的,好說給陸緒聽的。
地上的人滿臉泥和土,不知道是不是陸緒手上有水,他一抹,那臉又黑又花,更不能看,比在泥坑裡滾了一圈的豬都難辨認,鬼知道是誰。
不露臉別人就不知道,但延易不可能認不出來。
宋昭昭低頭,去看陸緒。
剛才只顧著打,沒細看,這才有空認真看陸緒的臉。
她沒忍住“噗嗤”一笑,這一笑沒收住。
差點閃到腰。
延易見陸緒還活著,就是被打的起不來了,他問宋昭昭:“他怎麼來了,剛發生了什麼事?”
宋昭昭靠在牆邊一邊歇著,一邊整理頭髮,“你沒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大晚上的發酒瘋,跑到我這兒來了。估計得不到的在騷動吧,有賊心還有賊膽,明目張膽的挑釁阿燼,惦記他小叔的女人。”
延易:“……”
宋昭昭不緊不慢接著說:“不教訓他,不按摩他一頓,他就不知道長輩兩個字怎麼寫。”
說完,得意的揚下巴,“我厲害吧?堂堂陸氏集團總裁被我暴揍成大豬頭,我真佩服我自己。”
宋昭昭小臉明媚得瑟,“磕頭免了,快給糖吃,我都打累死了,都快低血糖了。”
延易:“……您不會喊救命?我跟陸少在樓上聽得見。再說,從我要糖吃,你找錯人了,你應該去找陸少。”
宋昭昭翻白眼,“還用你說。我能打得過我一定親自動手,打不過我再搬救兵。延易,你要不要鍛鍊鍛鍊身體,要不?再替我加把勁兒?”
延易也不廢話,“是踢打還是繼續暴揍?”
宋昭昭眼眸冒著興奮的光:
“暴揍!豬頭!”
延易納悶:宋昭昭怎麼這麼執著豬頭?
用麻袋套上,全身來一遍拳腳功夫。
不爽嗎?
見到陸燼的時候,宋昭昭跑到他跟前,聲音委屈,哭唧唧的往陸燼懷裡鑽,尋求安慰,理直氣壯的告狀——
“嗚嗚老公我害怕。”
“有人欺負我!”
*
陸緒最後酒醒沒醒不知道,反正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半夜被救護車滴度滴度的拉進醫院了。
聽說陸萬知道自己的寶貝孫砸被兒媳打成豬頭,氣的從床上蹦起來,半夜殺氣騰騰跑來冷松園。
結果沒見到人。
卻被一群兇悍看門的狗追著攆著跑。
陸老爺子呼哧呼哧的跑老遠,捂著胸口,喘不上氣,血壓飆升。忽然,感覺到腳疼,低頭一看,跑掉了一隻鞋。
轉身回頭,瞧見一隻狗的嘴裡叼著一隻鞋,不是他的誰的?
那隻狗當著他的面,把鞋咬啃爛了。
陸萬氣的差點沒當場去世!
聽夜闌面無表情地講完這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