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的跟他說。
“你掐我腰幹嘛?”
陸燼看不到宋昭昭眼中情緒,卻能分辨她的心情。
陸燼臉上的神色淡漠,冷凝。
“當著我的面,說你心疼別的男人,不怕我要你的命?”
宋昭昭看著陸燼。
他這是吃醋?
還是介意她提陸緒?
宋昭昭抬手,勾住陸燼的脖子,歪了歪頭,在他下巴上親一口,“你吃醋啊?”
話落,臉貼在他脖子上。
小狗似的蹭啊蹭的。
蹭的陸燼心頭癢癢的。
陸燼冷嗤一聲,“你覺得我會吃陸緒的醋?”
安排人打斷陸緒的腿,只是一條腿,這是警告,陸緒若是再敢糾纏宋昭昭,下一次,他會讓陸緒跟他一樣,成為只能坐輪椅行走的殘廢。
當然,陸燼不可能承認自己吃醋。
他只承認自己生氣。
他的女人,看誰敢動手動腳?!
宋昭昭打量著陸燼的表情,心想你沒有你不是,給你留面子我不會戳破的。
她彎著唇角,貪婪的聞著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
陸燼:“你在聞什麼?”
宋昭昭:“聞你啊。”
陸燼安靜片刻,“你屬狗的,我身上有什麼好聞的。”
宋昭昭:“你身上好香。”
不等陸燼開口說話,她先一步說:“阿燼,你不是說漂亮的東西都有毒嗎?我也想說,最迷人的,恰恰也是最危險的,同時也是最能要人命的。”
陸燼不太明白宋昭昭指什麼。
“你想表達什麼?”他問。
宋昭昭身體沒骨頭似的,貼著他,湊到他耳邊,“對我來說,你就是最迷人,最危險的。你不是不喜歡香水嗎,我也不喜歡,我只喜歡你身上清新草藥的味道。聞起來特別的好聞,好聞的能要我的命。”
陸燼不知道宋昭昭的嘴巴,是對誰說話都這麼的甜。
還是隻對他。
陸燼心裡有種煩躁感,也有一股心急和迫切,討厭這樣的現狀。
想要眼睛能好起來。
他想要看看宋昭昭,看看她眼底的情緒是什麼樣的。
陸燼剋制著情緒,“你嘴巴是不是抹了蜜,這麼的甜,挺會哄人的。”
這話聽著沒問題,但又哪兒不對。
宋昭昭就當是被誇了。
她眼眸亮亮的問:“那你喜不喜歡?”
陸燼:“不喜歡。”
嘁,這個男人口是心非。
宋昭昭好想使勁捏捏陸燼的臉,他這麼高冷什麼,就不能笑一笑。
天知道,他笑起來有多帥。
宋昭昭問:“為什麼不喜歡?”
陸燼淡淡道:“你這張嘴,能對我說,同樣的話也能對別人說,我這個人不喜歡複製的事物。”
宋昭昭伸出指頭保證,“不可能,我非常專一,我所有的溫柔和愛意,都是屬於阿燼的。”
別人看不到,也聽不到。
陸燼說:“很簡單的一個辦法,複製不了。”
宋昭昭好奇,“什麼辦法?”
陸燼慢條斯理淡定從容的語氣,“除非,我拔了你的舌頭。”
宋昭昭非常無語。
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聽聽聽聽!
這是誰家老公說出的話,還是對自己老婆說的。
什麼樣的男人才會這麼心狠。
要打斷老婆的腿,劃開老婆的臉,放老婆的血,還要拔了他老婆的舌頭。
這還是人嗎?
這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