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總不能去問別人。
她只好求助網上,結果搜尋二十多分鐘,還是沒明白她和陸燼究竟到了哪一步。
問題是。
她沒有發現床單上有象徵純潔的紅色。
所以,她算不算真正意義的陸太太?
陸燼的女人?
宋昭昭也沒太在意,糾結這個沒意義,看到網上說的各種不同的言論,她也沒法分辨自己是哪種。
也許還沒做到那一步呢。
宋昭昭用手摸摸她旁邊的枕頭,枕頭是涼的,陸燼睡的地方也是涼的,所以這個男人很早就起床了。
宋昭昭起床換衣服,刷牙洗臉,收拾好自己後下樓,在樓梯上就遠遠的看到餐廳的兩個男人,正在交談。
宋昭昭輕手輕腳的走路。
延易發現了。
陸燼則是聽到來自身後輕微的腳步聲,他中止和延易的對話。
延易猶豫著要不要走。
不過,陸燼沒發話。
宋昭昭發現,剛才她不在時,兩個人不是聊的還挺熱鬧的麼。怎麼她一來,一個兩個的都不說話了。
玩沉默是金啊。
在宋昭昭這裡,沉默是不是金不知道,但沉默一定能點火。
她走過去,抬手撩一下頸肩的頭髮,攏到腦後。看看陸燼,沒出聲,徑直走到餐桌的另一邊,拉開椅子坐下。
早飯不知道誰做的。
有油條包子和蒸餃煎蛋。
有好吃的飯,都不喊她起床。
宋昭昭有些鬱悶,起床氣出來了,也不理人,隨手抓一個包子就吃。
延易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不對啊。
宋昭昭今天早上很反常啊。
她平常黏著陸少,恨不得掛在陸少的身上,怎麼現在坐那麼遠?
還有陸少也是。
一直默不作聲。
這兩個人怎麼都不太對勁,昨天晚上兩個人到底是做夫妻了,還是打架了?
看這樣子。
倒像是打架後的冷戰。
延易也不敢多問,他手上的包子還沒吃完,陸燼也沒說讓他走,於是低著頭,誰也不看,專心啃包子。
宋昭昭忽然盯著延易:“延易,你手上的包子看起來挺好吃的。”
延易差點被一口噎到。
他說:“都一樣的,素餡的。”
一提到素餡,宋昭昭的表情有點古怪,她安靜的看陸燼一眼,然後就看到陸燼沉默不語的把他碗裡的包子拿走了。
陸燼喚:“苟苟。”
不一會兒,瘸著一隻小後腿的陸苟苟搖著尾巴歡快的跑過來,在陸燼腳邊仰著小腦袋,眼睛圓溜溜的嗷嗚一聲。
陸燼把包子丟給苟苟。
苟苟趴在地上,開始啃包子。
小小的尾巴左搖搖,右搖搖。
延易看到此情況,腦子一時沒轉過來,脫口而出問一句,“陸少,您是不是想吃肉餡的了?”
陸燼冷淡口吻,“閉嘴。”
延易意識到說錯話,繼續啃包子,沉默不語,在心裡反思一下自己。
宋昭昭不明白陸燼對延易發什麼脾氣,延易又不是漢堡中間的生菜,幹嘛坐在這裡不走當個受氣包。
她語氣淡淡,喊:“顯眼包。”
延易抬頭,這是喊誰呢?
誰顯眼包?
一抬頭,看到宋昭昭的目光對著自己,延易愣了下,“你叫我呢?”
宋昭昭點點頭,語氣平靜如水,聲音也很輕柔,“不是顯眼包,那就是大燈泡。我們夫妻吃早飯,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啊?天天陪陸燼吃早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