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關叔出事。
然後又是蔡蔡想要害宋昭昭。
宋昭昭越聽越迷茫,不太能聽懂。
“延易,咱能不委婉的說話嗎?”
延易看著宋昭昭,嗤笑一聲,“你把人家當朋友,她可是輕而易舉的就被收買,要害你,想要你的命。”
宋昭昭沒再問了。
她似乎明白了,延易口中的她。
指的是誰。
蔡蔡被人收買,故意害她。
想要她的命?
意思是蔡蔡故意拎著菜籃子說去松樹林裡採蘑菇,而且提陸燼愛吃,家裡又只有她一個人,閒得無聊。
那麼她肯定會跟著蔡蔡一起去的。
在林子裡,兩個人分開走散。
也是蔡蔡故意的。
然後就很好理解,她為什麼那麼大聲喊人,卻沒有人回應。
也許並不是距離太遠,蔡蔡聽不到。
也許只是她不想回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的手機應該不是意外掉的,而是被蔡蔡趁她不注意偷偷拿走的。
細思極恐。
宋昭昭微微皺起眉,臉上表情變凝重。
她相信延易的話。
就算不信延易,也信陸燼。
在陸燼面前,延易不會信口開河,胡說八道,而且他能這麼篤定。
也一定是有了確切的證據。
延易想問一句“是不是很失望?”
但看一眼陸燼,他沒說出來。
宋昭昭正好捕捉延易的欲言又止,她走到他面前,“既然你們都知道了蔡蔡想害我,不會什麼都不做吧?
她人呢?”
就算不是為了親口問出一個結果,她也要找蔡蔡要回她的那瓶香水。
那瓶香水是心意。
她的真心不能被這樣的人糟蹋。
香水她寧願倒的一乾二淨,也不會讓蔡蔡拿著用的。
她會不舒服。
這正是剛才延易想要說的,卻被夜闌阻止了的話,“人被接走了,被送到哪裡,現在不知道。”
相信也應該很快有結果。
只不過有些事,需要暗著來。
不能明面做。
宋昭昭明白了,不再問。
陸燼忽然開口:“送我回房間。”
夜闌應聲。
等夜闌和延易兩個人離開,宋昭昭覺得屋子暗,想要拉開窗簾開燈,開啟窗戶通風透氣,卻被陸燼阻止。
“不許開燈,不許拉窗簾,不許開窗!”
三個不許,言簡意賅。
語氣帶著不容置疑強勢又霸道的口吻。
宋昭昭看著窗外,窗戶不開就不開吧,窗簾也這麼拉著吧。
但是不開燈,就有點困難了。
他是不需要燈。
可是她需要啊。
萬一走路磕到碰到怎麼辦?!
宋昭昭來到陸燼面前,語氣理直氣壯,“我沒開窗戶,也沒拉窗簾,但是不能不開燈!我要是絆倒了怎麼辦?再說了,我開燈了你也看不見啊。”
她又補充一句,“我已經把開燈開啟了呀。”
其實沒開,屋裡很暗。
陸燼:“……”
片刻後,男人輕哂一聲,“宋昭昭,欺負我是個瞎子?”
宋昭昭往前摸索著,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著陸燼模糊不清楚的臉,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的輪椅扶手上。
她離他很近。
感覺陸燼要說話,在他張口之前,宋昭昭先一步堵住了他說話的可能,“對啊,就欺負你!上次被狗圍攻,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