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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狹長的暗道離開密室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賀極開啟了房門,珈藍與穆邊瑞二人恭敬的等候在門外,珈藍和賀極長得有幾分相似,遠遠看過去就像親兄弟一般,可仔細打量珈藍,他的個子比賀極矮了一兩公分,臉也更柔和一些,雙目如丹鳳只可惜沒有什麼神采,臉色微微過於蒼白,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有些呆滯卻又難以揣摩。
賀極才突破不久,需要時常打坐以鞏固自己的修為提升自己的心境,這種時候就免不了要珈藍出來負責賀氏集團的事情,除了珈藍,賀極難以信任家族裡的任何一個人,畢竟珈藍是與他定下血契的人,在這個家族裡,感情永遠沒有手中的利益重要。
帶著二人回到自己的書房,賀極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珈藍與穆邊瑞二人在賀極的示意下坐在了賀極對面。
不管是珈藍還是穆邊銳,手中都抱著一個資料夾,顯然是來向賀極彙報近期工作的模樣。
珈藍在穆邊銳之前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了賀極。
賀極一面翻閱著手中的檔案,一面聽著珈藍的報告。
“按照您的要求,賀氏集團已經全面從張福成那裡撤資,這次撤資造成了17。05%的損失,董事會那邊頗有意見。”珈藍將賀極閉關的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彙報給了賀極:“張福成在原先我們看中的那塊地上的招標與規劃已經基本結束,最重要的專案是一家科研機構,就準備建設在那塊地的正中央。”
“科研?”賀極的目光閃了閃:“做什麼用?”
“是一家醫用科研機構。”回答的人是穆邊銳,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穆邊銳繼續說道:“就是那家歐洲來的風投機構,叫奧普斯圖。”
“奧普斯圖?”賀極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家公司在國際上頗有實力,張福成能夠和他們搭上關係也卻是有些能耐。”
“張福成這段日子否極泰來好事成雙,秋家的請帖已經送到,星期六是秋家老二的女兒秋蕊和張福成兒子張平科的訂婚宴。”穆邊銳說著把手裡的請帖遞了上去,潔白淡雅的請帖上用漂亮的字型寫著邀請函和落款。
珈藍的眼睛撇過那張請帖,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賀極有幾分的神似:“張福成一家子如今最得意的就是和秋家攀上關係這件事了。”
“那秋蕊是什麼脾性,別人不清楚,主人您還不清楚嗎?”慕邊銳介面:“我向相熟的風水師打聽過,其實張平科和秋蕊的氣運是顛倒的,只是一位姓莫的相術大師已經放出話來,且又有手腳,一般風水師根本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姓莫?”賀極看著珈藍與穆邊銳二人。
“主人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出來了。”穆邊銳說著把手中剩下的檔案遞給了賀極:“莫家在過去是鼎盛的風水世家,他們的家譜至少能往上追溯一千年,雖然也是存在久遠的家族,卻因為他們的家業而一直不曾人丁興旺。”
“莫家擅長風水奇門遁甲之術,給人看風水洩露天機難免不會遭到天道的打壓。”珈藍說道:“天道是把這譴責降在了莫家的後嗣上。”
“莫明德是莫家正統的傳人,擅長風水氣運學說,但是與莫家先祖相比,百不足一。”穆邊銳將自己得到的資料一點點講給給賀極和珈藍兩人:“他上面有個堂兄名叫莫明悉則長於奇門遁甲之術。”
“至於莫明德的兩個表妹,一善相術一見於天運。”穆邊瑞解釋著揣摩道:“那位女相術師姓莫又享有極高的地位和聲望,應該與莫明德同出一門不假。”
賀極在閱覽過的檔案後面簽下自己的名字,將檔案還給了珈藍和穆邊銳二人,莫家雖然人丁不旺做事低調,但是在他們這個圈子裡混的,沒有一個人能夠迴避莫家,縱使莫家如今的能力已經大不如前,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