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破滅了呀。”
秦長生的這句話,在旁人聽來,像是打趣,可在中年男子和那個荷官聽來,卻是充滿了諷刺。
中年男子將目光移向荷官,冷冽如冰,滿是質詢!
荷官滿臉的不解,還有一些委屈。
中年男子深吸口氣,對秦長生道:“小兄弟手氣是真好,我朱進是自愧不如呀。不如我們換個玩法,玩玩骰子怎麼樣?”
中年本名朱進,乃是賭場請來的一個賭術高手。
今兒個孟建元提十個億的鉅款上門,想要找人陪玩,其他客人沒這麼大的體量,接不住,所以便由他代表賭場,和孟建元單對單的賭。
以他的賭術,再加上會做牌的荷官,強強聯手,贏下孟建元,就和張飛吃豆芽一樣簡單。
而事實也是如此,他們精心給孟建元做局,讓孟建元先贏後輸,很快就進了他們的套裡面,短短不到兩個小時,就把十個億的籌碼,幾乎全部輸給賭場。
誰曾想就在最後關頭,秦長生蹦了出來,將這一切給打亂。
原本對於朱進來講,和誰玩牌都無所謂,因為他有自信,在江州這個地界上,還沒有什麼人,能贏得了他和荷官的攜手合作。
所以他便答應了和秦長生接著賭。
本以為一局就能把秦長生給拿下,可誰知道接連兩局,卻都是他輸給了對方。
這很不應該。
按理講,第一局他的金花,肯定要比對方大。
第二局,他的牌面肯定要是三個4才對。
荷官做牌的手法,成功率是百分之百,絕不可能接連失誤兩次!
朱進搞不清楚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荷官今天發揮失常,還是說,是荷官故意為之?
朱進壓根就沒考慮是秦長生的問題,畢竟荷官發牌的時候,秦長生根本沒有任何接觸牌的動作,連切牌都不切。
如果說,第一局秦長生的k金花牌面,還有可能是秦長生自己動了手腳,那第二局他的牌面不是三個4,只能是荷官的問題。
因為心中對荷官有了猜忌,所以朱進立刻決定,換玩法!
換他擅長的骰子!
“哦?這就換骰子嗎?我手氣正順呢。”秦長生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情願。
朱進笑道:“炸金花太麻煩了,不乾脆,我上年紀了,坐不住,骰子的話,倒是能和你玩幾盤,你不是想把十個億贏回去嗎,玩骰子也能快一些。”
秦長生故作訝然地道:“哦,是嗎?那骰子怎麼玩?”
“猜單雙,我搖骰盅,你來猜,賭注隨便下,下多少,贏多少怎麼樣?”
“可以。”秦長生點頭笑道:“聽起來是挺簡單的。”
孟宛韻不放心地道:“你確定要和他玩骰子嗎,我覺得你玩炸金花挺好的。”
“沒事,你沒聽他說,玩骰子贏的更快一點,我們現在賭注已經有一億四千萬了,只要每次全下,贏一局就有兩億八千萬,贏兩局就有五億六千萬,贏三局就可以把十個億都贏回來了。”
秦長生掰了三個指頭,笑道:“這麼一算,確實挺快的。”
“理論上是這樣,可……”孟宛韻說了半句,對上秦長生那堅定的眼神,把後半句給嚥了回去。
“哈哈!”
朱進聞言,哈哈大笑,對荷官招手道:“去給我們找一個骰盅過來!”
那荷官很快便找來了一個骰盅。
見他們賭的這麼大,周圍的看客也是越來越多,不少人暫且放下了自己手裡的牌,都過來看熱鬧。
單雙的玩法很簡單,搖骰盅的人為莊家,骰盅裡面有兩個骰子,莊家搖骰盅,其他賭客猜單雙,兩個骰子的點數相加起來,奇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