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好看到了罪過的地步。
仔細打量著他的睡容,她的心頭泛出異樣的感覺,心房像是被某種力量牽引著,漫出絲絲的熱『潮』。
只是,他怎麼會睡到地上去?
正狐疑著,地上的樓翼忽然醒來。
雖然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的注視卻也足以讓他警覺,這是他當兵多年來養成的敏銳,而且他原本就沒有怎麼睡熟,昨夜衝了兩遍冷水澡後,就再無睡意,而且他不敢再靠近她,可是也不能回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