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受什麼太重的傷。
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墨修堯確實沒什麼事,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呂近賢問道:“不知王爺有什麼計劃?”定王突然到此自然不可能是如他所說的來看看他們。必然是因為他們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墨修堯挑眉道:“計劃先不用著急。先解決了墨景黎再說。”墨修堯眼眸微微一挑,毫不掩飾其中一閃而過的殺氣。
“王爺說的是。”呂近賢道,“現在雷震霆兵臨飛鴻關,我們確實要儘快解決了墨景黎好反悔西北解飛鴻關之為圍。”當下將計劃讓徐清鋒帶人進城燒墨景黎糧草的事情說了一邊。墨修堯挑了挑眉,笑道:“很好,本王也一起去。”
呂近賢皺眉道:“此事雖然事關重大,卻還用不著王爺親身犯險,請王爺三思。”
墨修堯搖頭道:“本王是要辦一些別的事情。”
見墨修堯去意堅決,眾人也不再勸。旁邊,何肅問道:“王爺,不知王妃是否知道王爺的行蹤?是否要派人告知王妃,王爺的行蹤?”墨修堯頓了一下,隨意揮揮手走了出去。
雲霆和何肅對視一眼,雲霆問道:“王爺這事什麼意思?不告訴王妃麼?”
何肅皺了下眉道:“我覺得應該是隨便。”沒有說不行,就是可以了。何肅覺得以王爺的個性,這一次很有可能沒有告訴王妃行蹤。因為…他受傷了。觀察細微的何肅自然不會漏過墨修堯依然還有些白的臉色和稍歇氣血不足的模樣。雲霆想了想,覺得何肅說的也沒錯。點頭道:“無所謂吧。”反正等到滅了墨景黎王妃就會知道王爺在哪兒了,雲霆不覺得早兩天晚兩天有什麼區別。
雖然墨修堯剛剛出現在軍中不過一刻鐘就再一次消失了,並且離開前還嚴命不許洩漏他的訊息給除了葉璃以外的任何人。但是墨修堯的曇花一現還是很好的安撫了呂近賢等人焦慮無比的心,以王爺對王妃的重視,都不著急飛鴻關的事情,那絕對證明王妃和飛鴻關是沒有危險的。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也就不著急了。
墨修堯離開軍營之後,並沒有去找徐清鋒等人跟他們一起進溧陽。而是等到天色暗下來之後自己獨自依然悠閒的越過城牆進入了溧陽城中。城裡果然是戒備森嚴,雖然才剛剛天黑,整個街道上卻已經沒有了任何走動的行人。家家戶戶都是大門緊閉早早的歇息了的模樣。但是即使如此,大街上卻依然有不少士兵巡邏。幾乎可稱得上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了。顯然墨景黎吃過了麒麟的不少虧,是在提防他們偷偷潛入城中了。
這些森嚴的崗哨對墨修堯自然不會形成什麼障礙。墨修堯悠閒的穿梭在溧陽的大街小巷,根據記在腦海裡的溧陽城的地圖,很快就找到了他的目的地。原本溧陽太守的府邸,也是墨景黎暫時入住的地方。墨修堯身形一閃,飛身進入了太守府,朝著府中最熱鬧的地方而去。
太守府的大廳裡今晚卻是歌舞升杯盞交錯。墨景黎心情愉悅的坐在椅子裡,坐擁這一名妖嬈的絕色美女飲酒賞樂。雖然這些日子有不少讓他感到十分不快的事情,但是總的來說卻還是很不錯的。當然,對於墨景黎來說,只要墨修堯死了任何事情都能讓他感到愉快。所以,即使雲州的這些世家大族毫不顧忌他皇帝的身份,讓他很是吃了好幾個軟釘子,墨景黎卻依然能夠容忍他們。瞥了一眼殿下的賓客,墨景黎更是滿意的笑了。世家大族又怎麼樣?沒有權利什麼都不是?!所以,他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而底下那些人即使不願意,卻也不得不坐在下面陪著強顏歡笑。
“楚先生,是朕招呼不周麼?為何不喝?”墨景黎盯著下面右起第一位的一箇中年男子淡淡的笑道,陰鷙的眼睛裡卻寫滿了惡毒和得意。這中年男子正是如今楚家的家主,也就是徐家大夫人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