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怎麼能這樣!”棲霞公主紅著眼睛怒瞪著安溪公主道:“王位已經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你為什麼一定要找王爺和我的麻煩!”
“找你麻煩?”安溪公主不屑的冷笑一聲,“本王需要找你麻煩麼?”什麼叫王位已經是她的了,她從小便被封為王太女,同樣也肩負了身為王太女的責任。當棲霞在玩樂嬉戲的時候她捧著治國之策,努力的研讀,當棲霞為了墨景黎要死要活的時候,她徹夜不睡的處理南詔的政事。難道現在這南詔的王位還是棲霞讓給她的不成?
站在一邊保護安溪公主的定王府侍衛看不下去,開口道:“這位姑娘,是黎王先找南詔王夫麻煩的。”
棲霞公主一噎,同時為侍衛的稱呼感到十分不悅。她沒有名正言順的身份,別人看在墨景黎的面子上稱她一聲公主。但是定王府的人卻不會給她面子,只是稱呼一聲姑娘。但是即使棲霞公主再明豔動人,也改變不了她已經二十五六的事實。這個年齡還被人叫姑娘可不是什麼讚美。
“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該打王爺!”棲霞公主咬牙道。
兩個侍衛紛紛無語望天,什麼叫打王爺,那兩個人分明是在互毆好麼,別說的好像黎王是單方面被虐似的。
“這是怎麼了?”這邊打得打吵得吵,讓旁邊圍觀的人只覺得清塵公子突如其來的聲音宛如仙樂一般冬天。回過頭去,便看到一身白衣的清塵公子漫步而來。即使已經年過三十,清塵公子看起來卻依然恍如七八年前一般的,即使這些年案牘勞形也不曾折損他半點風華。俊美出塵的容顏帶著淡淡的疑惑的笑容,看的在場的三名女性心中都是一跳。
棲霞公主有些尷尬的住了口,即使深愛著墨景黎,但是隻要是女人就絕對不會願意在這樣風華絕代的男子面前失禮。
安溪公主眼中有片刻的恍惚和懷念,很快卻又歸於平靜。含笑對徐清塵點了點頭笑道:“清塵,許久不見。”
徐清塵看了看安溪公主,目光落到她微微凸起的腹部,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笑道:“許久不見,看來公主過的很不錯,恭喜。”這幾天徐清塵也是事務繁忙,雖然安溪公主昨天就到了卻也沒有時間見上一面。倒是沒想到剛剛從外面回府就看到這麼一幕。疑惑的挑了下俊眉,徐清塵看向眼前廝打的風度全無的人。
安溪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跟徐清塵說了一遍。原來安溪公主離府之後才發現平時隨身攜帶的一個香囊落在了定王府。這原本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是那香囊中卻裝著一件南詔王的信物。於是才與王夫一起返回定王府來尋找。剛走進院子裡就碰到了一臉怒氣衝過來的墨景黎。墨景黎只顧著往前走,差點就撞上了懷著身孕的安溪公主。這樣的事原本墨景黎道個歉也就完了,誰知道墨景黎心情極差,不道歉也就罷了還張口就惡語相向,嘲諷安溪公主大著肚子還不知安分到處跑。安溪公主又豈是任人欺負的物件,同樣毫不留情的嘲諷一大半年紀膝下無子還嫉妒別人有孩子。誰知這一下卻剛好戳中了墨景黎的痛楚,墨景黎臉色一沉就要對安溪公主動手。身為丈夫的普洱自然不會允許有人欺負自己的妻子,於是兩個人便在定王府扭打起來。
打了這麼一陣,安溪公主的氣也漸漸地消了。用南疆話示意普阿別打了,普阿聽到安溪公主的話,立刻便停了手滾到了一邊。見他停手墨景黎也不再糾纏站起身來隨手擦掉唇邊的血跡。
等到葉璃和墨修堯趕到,就看到大家的兩個人已經各自罷手,只是互不服輸的瞪著對方。兩人的臉上,都留下了不少的傷痕。普阿的臉上腫了一大塊,墨景黎的唇邊沁著血,眼見也青了一隻。看得在場的眾人又是一陣無語。葉璃站在墨修堯身邊,心中暗暗發笑。這麼多年來,都習慣了文人文質彬彬君子動口不動手,武人自然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