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怪你呢?他也不過是心疼他的主子,若不是礙著你,只怕他立刻殺了我的心都有。這是我應該挨的,一切都不過是我自作自受……” 突然,月未晞溫熱的唇貼上她的,沒有任何的動作,靜靜的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在她驚愕的睜大眼睛的瞬間,已然離開她的唇,溫柔的吻過她紅腫的臉頰。 “我不准你這樣說自己。”他捧著她的臉,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深處,目光清遠。“記住,你永遠是最好的。” 靠近他的懷中,眼淚在他的白衣上暈開一片淡淡的水漬。溯衣在心裡一遍遍的自責,怎麼可以,自己怎麼可以讓他傷心。十四年的時間,他總是溫柔的守候,總是義無反顧地愛,總是為自己不顧一切,自己怎麼能如此的殘忍? “未晞,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只是覺得很歉疚,只是為過去的事感到抱歉,你不要傷心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抬起頭看向他,她慌忙的解釋。她知道他不會問什麼,也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他只會把一切的猜測,一切的不安埋在心底。可是她不希望這樣,不希望他總是一個人承受,不希望他們之間有任何的隔閡。 如果不坦誠,兩顆心就無法靠近。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他們只有彼此坦誠以對,才能一步步走下去…… 所以,就從她開始吧…… 。 想看書來
第9章 你沒走,真好
“我相信你。”月未晞淺笑著,“不管如何,我們一起面對。” 溯衣釋然的笑著點頭,是的,只是歉疚,對子書隱真的只是歉疚。只要不看見,只要離開,就會好的。 若初帶著月熠然走了過來,看見溯衣泛紅的眼睛,緊張的問,“孃親,你怎麼了嗎?” 溯衣俯身抱起他,替他拭了拭額上的汗,“孃親沒事,只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轉向月未晞,“時辰不早了,我們下山去吧!” 月未晞看了眼子書隱所在的禪房,猶豫了一瞬後點頭。 然而四人剛走出四門,身後卻傳來焦急的呼喚聲,“月公子……月公子……等一等……” 那人跑得氣喘吁吁的,在面前站定後好半晌還吐不出一句話來。 溯衣心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蹙眉問道,“有什麼事嗎?” “皇上舊傷復發,連帶著心悸之症也犯了。但是太醫有些藥沒帶齊,現在人手不夠,能不能請月公子替奴才們跑一趟?現在皇上高燒不退,情況實在危急的緊,奴才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敢勞犯您。”那人有些面熟,似乎是以前在子書隱身邊見過的,說著說著眼眶就有些泛紅。 月未晞一聽,面色也有些沉凝起來,雖然早在三年前便已知他受了重傷,而且此番再見也看出他氣色極差,卻不想如此嚴重。畢竟是同門師兄弟,儘管因為溯衣有些不和,但昔日的情分還是在的。 當下放下抱著的月熠然,朝溯衣說道,“我先回去取藥,你們現在此處等我。回來,我們一起下山。” 溯衣聽見子書隱病發,一顆心七上八下,但是想到月未晞哀傷的眼神,頓時勉力壓下擔憂的心思,“我們可以自己回去的。你先走吧!” 月未晞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你一個婦道人家我不放心。還是等著我回來一起走。”遲疑了下,補道,“若是人手不夠,你也去幫忙照顧二師兄吧!” 溯衣愕然的看著他,他卻只淺淺的笑著,“只是照顧病人。”話落,轉身施展輕功而去,看著他飄然離去的模樣,月熠然和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