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後再把你送回你的世界。”他也沒有趁機攻擊毫無抵抗能力的阿爾豐斯,反倒小手一張。陷入極度狂暴狀態的索薩身體突然被一個透明的空氣囊籠罩著。把他託飛到了半空。巨大的身體在這個不到十尺地小窨裡翻滾著,氣囊也在不斷縮小著,最後完全緊貼在索薩地身體表面,將他的動作完全封閉了起來,除了還在不斷伸出的舌頭,被捆綁住的索薩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阿爾豐斯一陣苦笑,送自己回去,就憑現在這副樣子?別說見到薩拉丁,就連走上幾步都很困難。一縷縷淡黃色的輕煙在眼前飄了起來。阿爾豐斯發現從自己身體裡流出的鮮血正透過手指縫滴在滿地的珠子碎片上。就像是水珠撒到燒紅的鐵塊上一樣出發陣陣的淡煙。幾縷煙霧不由自主地從他鼻孔中鑽了進去,他只感覺胸腔一陣煩惡,“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鮮血。這口血比他體內流出的血還要豔麗,第一顆血珠都紅的透亮,人像很清晰的就倒映在了上面。體內的煩悶才稍微減輕了幾分,阿爾豐斯剛回過神,地面又再升起一股顏色更濃的煙霧。被那口血液噴到的碎片正在迅速溶解。原來這種煙霧是珠子被溶解之後釋放出來的氣體。
現在的阿爾豐斯面對這種煙霧毫無辦法,重傷讓他無法閉住呼吸。不但閉不住,甚至還要大口地喘息才不至於讓心臟窒息,混合著死亡氣味的煙氣輕而易舉的就進入到了肺部和食道,直接的後果就是又再吐出了兩口鮮血。這次的血液比第一次的顏色更濃,與其說是液體,還不說是半凝固的粘稠物更為恰當。即使感覺逐漸變的清醒,但阿爾豐斯的心裡卻在叫苦連天,再這麼吐下去,還有多少血液可流?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身體裡會出現這種粘稠的東西。更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形成地,自從生命能失控後,他根本就無法以內視狀態觀察身體的內部狀況。
“你是半龍人?”欽奈眼裡閃過一絲驚異的神色,“這麼好的東西便宜你了。他雖然不向阿爾豐斯動手,卻在一邊大說風涼話。阿爾豐斯接二連三的吐著鮮血,以這種狀態。不把血嘔盡已經是謝天謝地的事情了,還有什麼便宜可佔?
一群身上長著蝙蝠翅膀,頭上長著尖角、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細尾地小型生物向阿爾豐斯撲了過來,它們看到了能夠突襲的獵物,它們雖然不敢冒犯那個被捆在空中的索薩,但面對阿爾豐斯卻不存在什麼畏懼,尤其是這種毫無還手之力的垂死的人。阿爾豐斯的手握住了囚龍棒,但他絲毫也感覺不到黑龍靈的活動,這東西現在成了根平凡之極的木棒,他的身體已經不足以供給和龍靈發生聯絡的能量了,別說動手,連維持這種半跪的姿勢都是一件無比艱難的舉動。
那群小型生物越飛越低,它們都長著人類特徵的五官,身體也完全合乎人體的比例,只不過暗紅色的面板有點倒人胃口,這是人類社會中廣為流傳的魔鬼形象。它們是來自巴托地獄的小魔鬼,將會把看到的生物帶到痛苦的煉獄當中。
如果在平時,阿爾豐斯肯定不屑一顧,但現在他卻即將被這種無一可取的小東西殺死,這讓他感覺很冤枉,繼而焦躁無比。欽奈就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好像是要親眼看著阿爾豐斯被分屍的醜樣,並沒有馬上把他送回去的意思。阿爾豐斯也不可能指望碎殼幫助自己,碎殼是奈落的手下,奉命行事天經地義的,他雖然恨透了奈落,但卻不能指責碎殼的行為。
一大團黃色的煙霧迅速從地面升騰起來,首當其衝地幾個小魔鬼被煙霧波及,發出了吱吱的叫聲,它們的身體上也開始冒出了淡黃色的輕煙。大驚之下,這些兩尺長的小型生物拍打著翅膀就想往後飛,但它們的身體卻開始迅速溶解,直接從半空中急速摔下來,幾秒鐘之內化成了一灘黃水,連骨頭都沒剩下。這種霧氣竟然是腐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