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婷一直未醒,我環顧四周,皆是樹木,棵棵茁壯挺拔,心想吳樂樂還在那屋子裡不知會不會有危險,想到這兒,鐵牙一咬,伸手抱起李夢婷朝屋子那方走去。
突然,一道手電筒朝我們射了過來,接而聽到吳樂樂叫道:“你們在幹什麼?”
我心一怔,解釋說李夢婷被蛇咬了,吳樂樂忙問咬在哪兒了,我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待回去後再看看吧。
李夢婷在我懷裡一直一聲不吭,也不知是不是暈了過去。
回到家裡,我將李夢婷放在床上,腿下一軟幾乎要坐到地上去,吳樂樂忙扶住我問:“小刀,你怎麼了?”我說沒事,疲憊地在太師椅坐下了,吳樂樂又關切地問:“哪裡不舒服?”我擺了擺手說:“你去看看李夢婷。”
吳樂樂去看了番李夢婷,說她睡著了,我吃了一驚,忙吃力地站起身過去探了探她鼻子,發現還有呼吸,恐怕是昏了過去。
擔心那吹笛人會再來襲擊,我叫吳樂樂將房門和窗戶緊緊關上,然後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第二天天亮後,我精神好了很多,李夢婷身上的蛇毒並沒有發作,不過那兒摸上去還微微疼痛。我建議我們回花橋巖寨,去醫院看看,李夢婷卻說沒事,堅決要將找到吹笛人查清她的身世才肯走,無奈,我們先去了山崗對面老人的家裡。
老人看見我們時,問我們昨晚去哪兒了,我說我們聽到山崗對面有笛聲,所以就過去看看,誰知道被蛇咬了,問老人他那兒有沒有治蛇毒的藥,老人很驚訝,忙問咬在哪兒,讓他看看。李夢婷伸出來給老人看了,笑著說:“謝謝老人家關心,蛇毒已經被吸出來。”
“這得去採草藥,”老人說:“對面山上有草藥,你們在我家歇著,我去采采草藥來。”
我說我陪他去,老人說不用陪,煮了飯給我們吃了後,門也沒有鎖,揹著一個揹簍提著一把小鋤頭就走了。
“這老人才認識我們,就讓我們住在他家裡,不怕我們把他家的東西都拿光了?”吳樂樂十分疑惑。
我說:“老人家樸實善良,山裡人都是這樣。”
李夢婷望著我們問:“你們能幫我去找找那個吹笛的人嗎?我感覺那笛聲越來越熟悉了,感覺曾經就聽過。”
我想將吳樂樂留下來照顧李夢婷,李夢婷說不用,叫我倆立即去,並且叮囑我們務必要小心,為了以防萬一,吳樂樂將掛在牆上的一把柴刀帶上了。
我和吳樂樂先去了昨晚那山崗,碰到了那個黑小子,因為昨晚光線不好,看起來他很黑的樣子,現在白天一看,才發現他比我想像中要黑得多,整個人跟挖煤工似的,跟正宗的非洲人有得一比,而他一看到我和吳樂樂,大概是做賊心虛吧,撒腿便跑。
越過山崗,到了昨晚屋子裡有光的那一戶人家,卻發現他房門緊鎖,我們相互望了一眼,吐了一口氣繼續朝前找。
快到山腳下時,遠遠看見兩個人在前面急匆匆朝山上走去,依其背影看來,應當是昨晚的那個盜墓人與黑小子。
他們去山上幹什麼?我和吳樂樂好奇地跟了上去。
那是一座很大的山,山上長滿了樹,樹類繁多,棵棵茁壯挺拔,上了山林後,這才發現山上還比較平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陡峭,而且還有一條比較寬的路通上去。
突然,從山上傳來了一陣驚叫聲,聲音非常大,也很驚恐,像是人死前發出的那種驚吼,我和吳樂樂怔了一下,不約而同朝山上跑去。
跑了才一百來米,上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忙拉著吳樂樂的手停了下來,站在路邊警惕地望著上方。
一會兒,一條黑影從上面的樹叢裡衝了下來,像是一隻驚恐的野獸,臉上盡是驚惶之色,矇頭直朝山下衝,突然腳下一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