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了命令。兩名特種兵上前將劉廳長的雙臂反扣了起來,押上了直升飛機。
“你們先回去,把情況向東山省公安廳廳長彙報,這人我會交給公安部的,有什麼情況讓你們省裡的領導跟我聯絡。”張碧濤隨後對旁邊的中年警官說,然後轉身走向了直升機。
“龍海,我們走吧。”張碧霞拉了拉龍海說。
“警官,還是要謝謝你。你是個好警官,跟姓劉的不是一路的。我會為你作證的。”龍海朝著中年警官笑了笑說,然後跟著張碧霞一起走向了直升機。
中年警官莫名地鬆了一口氣,他顯然已經看出來了,龍海的身份不一般,而他跟著劉廳長前來,也是因為自己是下屬。但是他並不劉廳長一夥的。
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中年警官確信劉廳長已經完了,而他擔心的是自己跟著劉廳長出來,恐怕也會受到牽連的,沒想到龍海竟然對他這麼說。頓時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希望。
不一會兒,龍海等人全部上了直升機,隨後兩架直升機呼嘯著揚長而去,只剩下了一群被繳械之後的警察站在公路邊上,呆呆地望著天上的直升機。
“趙隊長,我們怎麼辦?”旁邊特警隊的警官問中年警官。
“大家上車吧,回公安廳,具體情況我會向廳長彙報,不會影響大家的。”中年警官暗暗地嘆息了一聲,隨後帶著大家上車離去了,而他自己則拿出手機,向東山省公安廳廳長打電話彙報起了詳細的情況。
……
……
“碧霞姐,張爺爺的情況怎麼樣了?”直升機上,龍海與張碧霞並肩坐在一起,低聲向她詢問起了張老的情況。
“情況非常不好,那些保健醫生,包括專門派來的國內醫學界的專家權威,都已經束手無策了,不然的話父親他們也不會相信你的。”張碧霞嘆了口氣說。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咱就是個沒有學過醫的普通大學生,說得再玄乎也沒有人相信的。不過,你能夠相信我,那就夠了。”龍海向張碧霞笑了笑說。
“龍海,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沒有撒謊嗎?你不是為了讓我們來救你而故意這樣說的吧?”對面的張碧濤一直在冷眼觀察著龍海,看到他與張碧霞說笑,看到張碧霞對他露出一種小兒女的情緒,讓他這個大哥的心裡有些不舒服,於是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冷冷地問道。
“張大哥,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直接把我丟下去,不用管我的死活。不過呢,你的腰部似乎曾經受過傷吧,就是不知道嫂夫人會不會經常埋怨你呢?”龍海淡淡地一笑問道。
雖然說他對張碧霞的感覺很親近,但是絕不會當一個濫好人的,張碧濤這樣不給他面子,把他當成了小人,他自然也不會給對方留面子的。
張碧濤聽了龍海的話,瞬間臉色漲得通紅,他曾經在一次國際特種兵大賽中負傷,所以腰部一直好不了,自然也影響到了夫妻生活,所以聽了龍海的話後雙眼圓睜,一股濃濃的殺氣直接罩住了龍海。
“如果張大哥早些接受治療,可能還有希望,如果耽誤下去,恐怕以後會成為終身遺憾的。”然而,面對張碧濤那要殺人的目光,龍海竟然一點也沒有感覺,而是望著他說道。
“龍海,你幫我大哥治治吧,他的傷已經困擾了他好些年了,請各種醫生都看過了,就是治不好。大哥他是在一次國際特種兵大賽中負的傷,不過他仍然拿回了那次比賽的冠軍,為國家爭了光。”
張碧霞聽到龍海這樣說,立即眼前一亮,她們全家都知道張碧濤的傷,如果不是她妻子與大哥的感情好,恐怕都有可能離婚了,所以連線拉著龍海的手臂搖著說。
“你真能治病?”張碧濤的目光也鬆動了,不過還是如針一般望著龍海問道。
“我可以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