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幾年前的夙願,那時仇西平還年輕,下手雖狠卻還不算歹毒,好歹沒鬧出人命,自離開了千技盟在外闖蕩,他做了草莽賊寇,見得多了幹得多了,心也邪了,這次不知為什麼打這裡經過,偏偏撞見了林少,還不知會鬧得如何。
花鳶說不了話,甚至也無力傾聽,看起來像是昏迷,實際上卻是一種緊急的自我保護,將整個意識被封閉了起來,陷入空冥狀態,隨著真氣遊走。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水裡漂浮,什麼都抓不住,越是抗拒便越難受,恍惚中想起那一次落水的經歷,彷彿也是如此。
疊疊蕩蕩,起起伏伏,沒有盡頭,或者盡頭是一張妖怪的嘴,正等待著大快朵頤。
我很害怕,你在哪裡?
有人嗎?
誰來,救救我……
突然,她看到一團光亮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