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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自己想要轉系的打算大概講了一下,講到轉系,就不得不講入學時的專業調劑,郝靚還順勢說了幾句自家老媽的壞話,算是同仇敵愾吧。

“為什麼會認為這次轉系能成功?”

“我們換校長了,大概,也許,會有機會。”郝靚自己也覺得話說的太沒底氣了,抬頭看見單爾信,發現對方正看著她,一臉悲憫。

“不會吧!”郝靚低聲叫。

“會的。”單爾信沉痛地點點頭,並現身說法:“我本來想學特種偵察,再不然計算機也行,後來學了軍事學,期間不僅校長換了,學校都換了一個,專業都沒變。”當然,他想學的專業後來也都補上了。

郝靚哭喪著臉,她徹底絕望,化悲憤為食量,憤恨地挖著盒子裡的冰激凌,卻在下一秒被人奪走,並三下兩下進了肚。

看著單爾信手中的不鏽鋼鐵勺,郝靚愈加悲憤——一整套吃飯的傢伙都在,還騙她說沒勺子!

然後下一個瞬間她才有功夫考慮,那半桶半融化狀態爛乎乎的冰激凌,可是她吃剩的,他,就那麼給吃了?郝靚瞬間面紅過耳,支支吾吾地不知該說什麼。

“真是小女孩吃的東西,甜膩膩的。”人家不僅吃了,還嫌棄。反正已經無所求,郝靚恢復了光棍本色:“那你還吃半桶,貴著呢!”

單爾信抿著嘴,眼睛裡都是笑意:“晚飯沒啥油水吧,我請你吃烤肉!”

晚間的訓練早已結束,此刻是自由活動時間,同學們有的去閱覽室看書報,有的聚集在放映室看電視,還有的留在宿舍聊天,正是一天中最輕鬆自在的時候。

而此刻,食堂後面的一間屋子裡,鬼鬼祟祟地鑽進了兩個人影,正是單爾信和郝靚,而那裡已經有了兩個人,一個是那天郝靚裝暈醒來後看見的醫生,脫下白大褂仍然顯得白淨斯文,還有一個也是軍官,中尉軍銜看起來面生,但衝他那張比單爾信要黑得多的臉,估計不是文職。

他們兩個加上單爾信,除了年紀相近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卻詭異地湊在這裡。只見桌子上擺著啤酒和肉串,兩人看見單爾信進來都笑得賊兮兮的,又看見尾隨而至的郝靚,先是一愣,之後那笑容便由賊兮兮轉成了賤兮兮。

“王勤,陸兵”單爾信隨手一指,說了他們的名字,輪到介紹郝靚的時候略微一猶豫,郝靚便迅速接過話茬:“王大哥好,陸大哥好,我叫郝靚,是爾信哥哥的妹妹。”

郝靚嘴甜人靚,到哪裡都吃得開,幾聲哥哥一叫,倆人便打了雞血一般給郝靚又是擦桌子又是讓座,另一個還扯著嗓子壓著聲音喊:“老大,老大,再來點肉串,飲料有嗎?整一瓶。”

門簾一掀,一個胖胖的腦袋鑽進來:“瞎嚷嚷什麼,小心被你們連長聽見。”

幾人被訓後都消停了一些,不多時那長著胖胖腦袋的老大也進來了,手裡的托盤上放著一堆肉串板筋之類,顯然是剛烤好,滋滋的還冒著油香,看起來十分誘人。

老大放下肉串,又從胳膊底下拿出了個長方盒子遞給郝靚,郝靚接過來一看,居然是大包裝的果汁,當下十分驚喜,心想這小灶果然不一樣,平常她們學員吃飯,可樂也沒見著一瓶啊!

五人落座,開始吃喝,酒過三巡,郝靚才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這裡地位最崇高的老大,竟然是炊事班的班長,是在座唯一計程車官。

誰說軍隊等級森嚴來著,還是實權最重要啊,看看這三個軍官,還不是要唯人家馬首是瞻!

黑臉軍官陸兵的話最多,老大最喜歡教訓他,王勤則逮著機會放冷箭,單爾信最安靜,但會在陸兵被欺負的說不出話時幫他一句,因此形成了相對的平衡。

上了警大之後郝靚的童花頭就又剪短變成了類似於男孩子的薄短髮,但她唇紅齒白五官清豔,面板白皙細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