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雲菲煙的手離開不久,葉飛揚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同尋常的潮紅之色,在雲菲煙擔心的目光中,輕咳一聲,那口鮮血,卻終究被葉飛揚嚥下。
“沒事,”葉飛揚笑著搖搖頭,看著雲菲煙眼神溫柔,雲菲煙點點頭,壓抑住自己要留下的淚水。
她知道,若不是有她在,葉飛揚不會這麼狼狽,葉飛揚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牽起雲菲煙的手靜靜離開。
剛才的一瞬間,雲菲煙在身邊固然是一種原因,若不是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秋北月的心境有所波動,有一瞬間的遲疑,葉飛揚不會向今曰這般輕鬆,當然葉飛揚也留手了,否則秋北月也不會那麼輕鬆。
當葉嫣然的手在秋北月的酥胸劃過時,終究沒有出手,而也是在那一瞬間,秋北月的手,已經印在了葉飛揚的胸口,若不是心境在那一瞬間有一絲的縫隙,葉飛揚今天恐怕就要重傷了。
所以這一次算是平手,這也並不是葉飛揚卑鄙,兩人爭鬥,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有的只是敵人,若是葉飛揚連這點都看不開,他不會活到今天,有時候為了活著,所謂的“下三濫”的招數,葉飛揚也不會放棄用,因為那本身就是一種保命的手段。
葉飛揚還沒有自負到要做一個謙謙君子,秋北月看著葉飛揚和雲菲煙的背影,緩緩的消失在視線之中,將眼中的秀怒隱去,但是空靈的氣息,卻多了一些世俗間的塵埃。
這一次,兩人之間的一戰,在彼此的心中都已經有了答案。
葉飛揚離開之後,秋北月向著葉博淵和葉嫣然隱藏的地方,淡淡的看了一眼,飄然離去。
“秋家的丫頭,好敏銳的直覺。”葉博淵摸著下巴喃喃道。
“飛揚可是受了傷呢?你就不擔心。”葉嫣然淡淡的問道。
“比起飛揚來說,我更擔心他能不能將這個丫頭騙到手。”葉博淵嘿嘿笑道,葉嫣然無奈的給了葉博淵一個白眼,轉身離去。
這個男人的想法,儘管如何聰慧,她卻始終不能猜透。跟在他身邊最久的不是葉飛揚的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也不是葉沉浮,而是葉嫣然,葉嫣然自問,無論任何人,她都自信能夠看透,但是這個男人她卻始終看不透,之所以安心,因為她是她的哥哥,葉飛揚的父親。
葉飛揚和雲菲煙離開之後,“今天怕是不能陪你好好走走了。”葉飛揚的眸子中露出一抹久違的歉意,對著雲菲煙柔聲說道。
“你說過要陪我一輩子的,來曰方長。”雲菲煙展顏一笑,柔聲說道,對於葉飛揚眼中的愧疚,心中隱隱刺痛。
這個男人,就像是毒藥一般,初嘗時痛徹心扉,可是隨著接觸,雲菲煙卻發現她對他的感情已經無可救藥。
哪怕葉飛揚是一杯毒酒,她也甘之如飴,愛情這個東西,有時候就是如此奇妙,經歷過失去的她,清楚的體會到那種痛,如今她更希望的是如何繼續這段感情,如何讓這段感情天長地久。
“恰好我也累了,我們回去吧。”雲菲煙善解人意的說道,“好,”葉飛揚牽起雲菲煙的手,葉家莊園門前,葉飛揚剛剛進門的時候,一個身影緩緩出現在葉飛揚的身後。
秋北月,葉飛揚轉身看著這個女人,“娘們,戰也戰了,還有什麼事,莫不是愛上了我?你看到了,我有老婆的。”葉飛揚極其討厭的說道。
不得不說,身為天刀的他,何曾畏懼過戰鬥,但是與這個女人一戰,葉飛揚還真的有些犯怵,葉飛揚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從那個深山大澤中跑出來的,年紀不大,實力卻是如此的強悍。
雲菲煙聽到葉飛揚的話,兩根玉指忍不住附在葉飛揚腰間的軟肉上,儘管眼前的這個女子傷害了葉飛揚,但是雲菲煙莫名其妙的對眼前的這個女子並不討厭,不染世間塵埃的秋北月,就如跌落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