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了他的身上。不管他想怎麼躲避都是避免不了,他感嘆這世界上二貨也真是多,好不好就向他槍口上撞。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形象秀美,有一幅可以撐起衣服的好身材,跟隨在她身邊的不僅有一個風度翩翩的護花使者,還有一個可以對她的身材起到綠葉效果的胖女人。
這個女人也同樣三十多歲,形象臃腫,但是眉眼看起來卻很周正,她胖起來之前應該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身上的服裝是沒有牌子的定製貨。
兩個女人都不簡單,一定是出自於大門大戶。男人不超過四十歲,一身淺灰色的阿瑪尼休閒套裝,得體大方,讓人看他第一眼就可以斷定是一個成功人士。
麻衣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熱心服務於她的服務小姐,吐了吐她粉紅色的小舌頭。服務小姐很有服務素質,並沒有附和美婦人的話,也沒有對可愛的麻衣小姑娘使臉色,她向三個新來的客人道:
“女士,你好,夏奈爾尊敬她的每一位客人,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請吩咐。”
跟隨在三人身邊的夏奈爾店的女店長聽出了這位服務小姐話中的不滿,這無厘頭的話是對她所接待的客人的挑釁和汙辱。
“這邊請。我們可以看一看那邊的服裝。”
店長沒有理由指責服務小姐,她轉移三個人的注意力,要將三人引向另一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不讓你們尊重客人了嗎?你能分辨出那位是客人嗎?滿大街的乞丐也可以進來隨便的試穿嗎?真是豈有此理。”
美婦身邊的男人說話了,他的言辭和他身上的行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服裝中所蘊含的文化遠遠高於他個人的素質。不僅他的話不好聽,他的一雙眼睛也不時的在麻衣的胸前和臉上掃描著。齷齪之心昭然若揭。
其實這個中年男人說的話沒有錯。如果是一個乞丐,服務小姐真不能讓他進入店門,更不可能讓他試穿服裝。但是關鍵是,這個中年男人把這對情侶和街頭的流浪漢和乞丐女相提並論,就顯得極其出格和過分了。服務小姐下意思的看了一眼麻衣小姑娘和瀟灑倜儻的陳宇星,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陳宇星沒什麼表示,仍然是面帶微笑地看著手忙腳亂的麻衣,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三人一眼。
大河內麻衣開始還感覺到了不好意思,畢竟她試穿的服裝有點多了,可是當聽到中年男人惡毒的話語。她卻不幹了,小臉吧嗒一下就撂了下來,她可知道自己依戀的這個男人有多麼的高貴,自己身上的服裝雖然是大路貨,但並不代表他們可以由她的服裝來汙辱她的男人。
“老公。你說把一身似模似樣的衣服穿在狗身上,他是不是也還是照樣的亂吠呀。”
陳宇星笑了。很開心的笑。他揉了揉麻衣的腦袋。附合她道:
“那是當然,因為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好惡心呀,這條狗應該就是吃屎長大的,要不他的嘴怎麼能這麼臭呢。”
“是呀,味真大。”
“老公,人模狗樣是怎麼解釋的?”
“長的象人。實際上是條狗。”
“這樣啊,還真是啊。”
兩個人一唱一合,一個一本正經,小臉嚴肅。一個嬉皮笑臉不以為然。直氣得三個倭國上流男女,暴跳如雷,卻又不知如何應付兩個人這種對話式的罵人。服務小姐和店長女士更是被兩個年輕人搞的一愣愣的,這樣也行,這純粹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
中年男人挺不住了,他拋掉披在身上的紳士外衣,開始赤膊上陣。
“小子,你嘴夠刁,出了這個門,有你好看的。我們走。”
中年男人帶著兩個還在罵罵咧咧的女人走了。陳宇星看都沒看這個中年人,麻衣的小臉則變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