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周邊。
易水寒一愣,來人不是計劃安排中的第一首長,而是新近在軍界快速崛起的空天部隊司令員,新任總。參謀部第一副總。參謀長陳宇星上將。
易水寒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頭上的泠汗立馬冒了出來,在他主持保健部的這幾年裡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高階領導的體檢從來是按計劃準時進行,今天計劃的忽然改化,是否意味著他們的計劃出現了問題?
他只思考了幾秒中,就猛然醒悟,暗道一聲“不好”,轉身直奔他存放那支藥劑的保溫室而去。
這間貴重藥品的保溫室只有兩個人可以進入,一個是這間保溫室的保管員,另一個就是作為部長的易水寒。保管員在昨天就被易水寒安排了串休,今天根本沒有來醫院,所以易水寒放心大膽的將這支藥劑放到了保溫室的保溫箱中,這裡是醫院的重地,不會有閒人隨便進出,是個很安全的存放地,而且這支藥劑放在這裡的時間不會很長,所以易水寒並沒有對這支藥劑做過多的掩飾。
他來到保溫室外,這裡一切正常,對面就是護士站,裡面有許多年輕漂亮的女護士進進出出。站在前臺的女護士曲穎是易水寒的性。夥伴之一,她看到匆匆忙忙走過來的易部長,面染桃花的向易水寒問好。易水寒臉色鐵青地問道:
“這裡沒什麼事情吧?”
“沒有。”
小姑娘也收起了笑容,不再看這個色鬼,昨天晚上這個老鬼還裝奴隸舔本小姐腳趾,今天就裝模作樣了玩清高了。易水寒平時對這些姑娘親熱的很,尤其在床。上的時候,更是極盡討好之能事,小姑娘受不了易水寒這種冷麵孔,立即回以顏色。
易水寒對女人的表情極其敏感,怎麼能看不出曲穎不高興了,但現在他可顧不了這麼多,他要儘快進到保溫室,將這支藥劑銷燬。如果僥天之倖,事情沒有暴露,他也要在今晚離開這裡,跑到國外去,否則他一樣會死無葬身之地。但願他背後的那些人,一時還顧不上自己。
易水寒接受這次任務也是被迫的,起因就緣於他那總不安分的第三條小腿。他被人抓住了把柄,有影片和照片,再加上他經濟上的問題,如果事發,他將在軍事監獄將牢底坐穿,也有很大的可能,吃上一顆兩元人民幣的花生米。
所以他只能豁出去了,賭上這一把,事成了可以和老婆孩子在國外逍遙快樂,事敗了也不過是個身死的結局。
這幾天他把保健部和他有過一腿的漂亮護士和女醫生輪番安慰了一遍,同時也是利用現有的職權玩一次最後的瘋狂,在他的潛意思裡,即使這次死了,也不枉來過人世這幾十年。麻痺的,他賺大發了,不知道有多少優秀的男人,讓他給戴上了顏色嗷嗷綠的綠帽子。
易水寒用隨身的鑰匙開啟保溫室的門,裡面還有一道門,是純鋼鐵製成了,這扇門不僅需要兩把鑰匙,而且還需要先輸入指紋。
易水寒推開這層厚重的鐵門,門裡很安靜,和他剛才離開時是一個樣子,井然有序。房間的溫度是恆溫,門對面的溫度顯示屏還是預設的…1度。
易水寒快步走到藥品櫃旁,早晨他離開時,就把那支藥劑放到了中間的架子上。可是當他拉開櫃門後,他的兩隻眼睛立即睜的老大,腦子裡“嗡”的一聲,眼前發黑,差一點被嚇得癱在地上,他的臉瞬間紅的像葡萄酒,血液已經完全湧到了腦袋上,此時他的心跳超過了二百次,用醫學的理論講,已經到了心臟承受力的極限。
櫃子裡的那支藥劑不見了。
易水寒不死心,他雖然頭重腳輕,仍然邁著虛浮的腳步,到另外的幾個藥櫃中去尋找,他現在非常非常的希望,是自己記錯了放置藥劑的地方,在另外的櫃子裡可以找到它靚麗的身影。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