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蘭已經被扇得臉頰通紅,只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
「哎呀哎呀,露露,你先別打了別打了!」周姐也被白露突然表現出來的這一面震住了,她是再想不出平時樂呵呵的白露能這麼兇。
可剛下意識喊出這一句,蹲下看了看胡得蘭同志的臉,再回頭卻對上白露眼淚汪汪扁嘴傷心的臉。不止如此,白露還叫嚷著要報警,要找去紡織廠家屬院找胡家,要警察同志作主還自己清白。
周姐張著嘴愣了愣,左右看了看兩位年輕女同志,伸著手也不知道該幫誰。說實話,於情,她跟白露既是同事,自己又作為白露的「孃家人」全程參與了白露的婚事,說是一家人也不為過。
於理,確實是這位胡得蘭同志上門汙衊人在先,往深了想,萬一這事兒是發生在白露結婚之前,即便是白露最後證明瞭自己的清白,到底還是要留下一層不好的名聲讓外頭不知緣由的人說嘴幾句。
雖說現在是全國解放了,是新中國社會了,可女人跟勾搭別人的男人這事兒粘上了邊兒,還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
可是吧,現在胡得蘭同志被白露唰唰幾耳刮子下去打了個滿臉花開,要是什麼都不做,好像也不合適?
白露可不管周姐的糾結,只是一抹眼淚,語氣激烈地讓周姐把人關在辦公室裡,「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報警!」
說完還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皮:「要是現在不把這屎盆子洗乾淨,以後我跟孩子還怎麼做人了!乾脆一起去死了算了!」
周姐嚇得再不敢同情胡得蘭了,又是一疊聲地「哎喲哎喲」勸:「別瞎說!呸呸呸!小姑娘說氣話」忽然又想到屋子裡還有個外人,也不敢繼續說「封/建/迷/信」的去晦氣話了,只讓白露別太激動,「我們先把人留在屋裡,一會兒你家那口子就該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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