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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眼神追隨他時,就曾告訴過她——彼此只能是好朋友,再進一步是不可能,也許是他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遇到鍾情物件的一天吧!

“原來一開始你就在為自己鋪陳‘心安’之道了。”西田理美臉上漾起了唐突的笑容,既詭異又悽惻。“你明知道我愛你,卻和我畫地自限的成為朋友……只是朋友。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當初不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叫我死心,反而以一個‘朋友’的曖昧關係叫我愈陷愈深而無法自拔?

“你這曖昧不明的‘朋友’關係不但叫我存了希望,也為你將來的負心提供了說詞,因為你曾經告訴過我——我們只是朋友。是我自己作賤,不知節制深陷的。

“現在你愛上了別人可是愛得心安理得,因為你曾警告過我,我們只是朋友!你真的不愧是東凌未來的繼承人,聰明得令人害怕。”

“理美……”現在說什麼好像都成了矯情,可是他並不是她所想像的那種人,他是真心想和她成為朋友。

“今天……我算是明白人性的可怕了。”西田理美說。

“如果你真認為我是那麼可怕的人,那也只好由你了。”現在她在氣頭上,對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

“我恨你——”看來這趟臺灣行她是白來的了。她噙著淚水站了起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西田理美在許多人詫異的眼光下奔了出去,早見真澄把目光調向落地窗外的車水馬龍中,並沒有追上去。

如果她認為“朋友”的關係是一種曖昧手段的話,那麼此刻關心是否也成了矯情了呢?既是如此,這個“朋友”的關係也不強求。

然而早在西田理美和早見真澄出現時,已經有雙眼睛一直隨著他們而移動。正巧,服務生所帶的位置又靠近對方,對於他們的談話內容無一不進人那個人的耳中。

而當西田理美哭著奔離這裡時,那個人緊隨著她離去。

那個人正是——董少華。

沈哲敏到校上課的第二節下課,教室外頭來了一個二年級的學長。上一回在選修的日文課教室見過他一面,談了數句話,人倒是挺好的,不過稍嫌婆婆媽媽了些。

他向坐在教室裡的沈哲敏招了招手。

“學長,找我有事?”她這人就是健忘,連人家姓什麼都忘了。不過,倒也無妨,反正這學長還記得她姓什麼。

“沈學妹,董少華學長要我把這紙條交給你。”接著他又說:“因為我要到這邊教室上課,所以他託我傳給你。”

“嗯,謝謝。”收下了紙條之後她並沒有立即開啟,待回到座位才拆紙條。

“喂,誰給的情書啊?”第一個表示關心的自然是戴宛渝。

不知怎麼的,最近繞在沈哲敏身旁的“阿貓”、“阿狗”明顯少了許多,更沒慘絕人寰的“愛情大悲劇”或“純情男哭倒、露溼臺階”的戲碼供欣賞,真是有夠無聊!好不容易又有戲碼要上演,她當然第一個表示關心。

“是董少華。”

拆開了紙條,其中只有寥寥數語——

哲敏學妹:

下午四點放學後,請在操場的大樹下相候。有一個很特別的人想見你,此人與早見真澄有莫大的關係,相信你會有興趣。

不見不散。

董少華

和真澄有“莫大關係”的人?沈哲敏看完了紙條之後,心中對於董少華口中“想見她”的人忽然起了莫大興趣。這個人是男是女?董少華怎會認識呢?這倒挺有趣的。

“裡面寫了些什麼?看你一副呆相。”不待沈哲敏反應過來,戴宛渝索性把紙條拿過來自己看。看完之後不屑的撇撇嘴角,“那個男人又玩啥花樣了?”

“不管他玩啥花樣,不可否認的,這花樣挺吸引我的。”沈哲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