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這個地方應該是秦嶺的延伸地,山地相連,雖然不高,但是極為的險要,山上的林子也很密,特別是在這七八月份的夏天,林子更是密密麻麻。
葉天知既然知道了方向,也就不再害怕走錯,他沿著一條小山路,便進了山林。
山林外面依然有很多遊客,其中混雜著很多武者,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葉天知悄然越過這些人,朝著密林深處走去,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天色已經黑了,而葉天知也終於看到了第一座道觀。
這道觀建造的極為雄偉,佔地估計有七八畝,道觀的建築風格也是現代樣式混合著宋明風格。
看了一眼,葉天知略微有些疑惑,不是說沒落了嗎,怎麼還是如此氣勢磅礴?他到了近前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落鳳觀,而是渭水觀。
渭水觀中香火很好,肯定也是沾了這地方的光。
葉天知從揹包裡掏出個,強力手電,繼續沿著山路搜尋,又是一個小時後,他終於在一處山坡中斷,找到了一座破敗不堪的道觀,強力手電照了照道觀上的牌匾,正是“落鳳觀”三個掉了金漆的大字。
走到落鳳觀前,葉天知舉手,“砰砰砰”的敲了敲觀門,這道觀雖然破,裡面顯然還住著人,因為道觀裡亮著燈,大門也挺乾淨。
半晌,裡面才響起一陣腳步聲。
開啟門,一個三十多歲、穿著青色道服的道士開啟門,不耐煩的看了葉天知一眼,道:“你幹什麼?”
這道士的聲音很尖銳,像是前世皇宮裡太監的聲音一般。
葉天知聽到這道士的聲音,愣了下,現在還有太監不成?他開口道:“我……迷路了,想在這裡住一宿。”
那道士看了看葉天知身後的揹包,想了下,道:“你去前面的渭水觀住宿,我們這個道觀不留宿。”
葉天知的眼睛往道觀裡掃了一眼,道:“現在天黑路滑的,萬一碰到野獸也挺麻煩的,你放心,隨便給我一個房間就行。”
“不行不行,我們道觀真的不留宿,”那道士不耐煩的尖著嗓子說道,雙手就要關大門。
葉天知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紅票子,道:“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看到紅票子,這道士咧開嘴笑了下,伸手把紅票子塞進口袋,然後讓開身子,道:“這位居士,並非我不願意讓你留宿,而是我們觀主有規矩,男居士是肯定不能留在道觀裡過夜的。不過現在我們觀主不在,要不,我幫你問一下我們觀主的夫人,現在這裡是她做主。”
葉天知點了點頭,抬步走進了道觀。
“一會你就說的慘一點,我們觀主夫人心還算軟,應該會答應,”那道士尖著嗓子道。
看來錢果然是好東西,葉天知心底暗道。
天色已晚,即使是葉天知也看不太清楚道觀裡的景物,不過這落鳳觀的確挺破的,不說外面的匾額已經殘缺了一塊,就看這地面的青石板路上,也是長滿了雜草,可見平時走的人並不多。
道觀的正前方,是道觀大殿,裡面有老子的雕像等,人物具體是誰,葉天知也搞不清楚。
道觀的後院,則有幾個房間,最後面一排小樓房,想來應該就是觀主所住的地方了。
小道士帶著葉天知走到那樓房前,尖著嗓子,道:“師母,師母,有個居士要留宿。”
樓房裡響起陣陣電視的聲音,聽到這小道士的聲音,屋裡的師母並沒有出來,而是開口道:“是女居士嗎?”
“不,男的,”小道士道。
葉天知不自覺的挖了挖自己的耳朵,這個道士的嗓音怎麼會這般尖銳,他眼睛瞟了一眼小道士的喉頭,忽然發現這小道士的喉頭幾乎是平的。
“額,不會真的是太監,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