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張曉亮探頭說道:“陳總,林區長到了。”
陳思遠連忙起身,笑著道:“快請快請。”說著邁步便迎了過去。
林海進了房間,見陳思遠迎過來了,連忙說道:“陳總,我何德何能啊,怎麼敢讓您親自迎出來。”
陳思遠笑著道:“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沒有那麼多說道兒,快請坐。”
林海也不客氣,徑直在沙發上坐了,然後環顧了下四周,連連咂舌道:“全中國能有幸進入這個房間的,恐怕超不過100人吧,我真是祖墳冒青煙了,不對,是祖墳著火了!等回了東遼,我用毛筆把今天的日子寫在咱家的山牆上,讓後世子孫永遠記得我的榮耀。”
陳思遠連連擺手:“沒那麼誇張!”說完,對一旁的張曉亮說道:“曉亮啊,庫房裡還有幾瓶李奇堡了?”
張曉亮想了想:“總裁,庫房裡沒了,那酒太珍貴了,都存在北京的酒窖呢。”
陳思遠聽罷,皺著眉頭道:“你馬上安排個得力的人,坐我的私人飛機去北京,明天早上八點之前,酒必須送到林區長的手中,不得有誤。”
“好的!”張曉亮答應一聲,轉身急匆匆的去了。
林海歪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感覺既滑稽可笑,又有些匪夷所思,待張曉亮出去後,這才微笑著道:“陳總,您太費心了,如此興師動眾,是要堵我的嘴嘛?”
陳思遠微微一笑:“你的嘴,長在你的身上,誰也堵不住的,在我看來,這與大禹治水是一個道理的,堵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要疏導,心中沒了芥蒂,一切就問題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