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南不想讓女兒下這深水,只冷冷的,這個臺詞在心裡對過了幾百回一樣的,“供養神者!”
“你們害了那麼多的女孩,供養著迷信。
那東西要那麼多少女的血和命,這種邪物一定沒滅乾淨吧?”
李盼南:“我說神者,你們卻說是邪物,這裡我們就談不好了!”
這種人心眼和格局就那麼點大了,為了利己,就置國家安危於不顧。
天下存亡,匹夫有責的事,她卻為了榮華富貴跟敵國的邪物合作。
洪警官還是不動聲色的,“我也聽說了個迷信的事,有的人呀!她以後的苦,一輩子的苦是她爹媽不做人授予的。”
李盼南是接受不了這話的,她的眼立刻腥紅了。
畢竟她現在,確實讓她的嬌嬌也站在風口上了。
“啊!”
葉嬌嬌輕輕的一聲受驚啊字,讓李盼南死水一樣的臉又刷白了。
她們的對話嚇到了她的女兒了嗎?
對呀!她是那麼的膽小且善良,這樣的邪惡事怎麼讓她聽到?
尤其這個卑鄙的小人還是她在瘋人院的一隻狗,怎麼轉身一變就做了警察?
她還嚇她女兒,這輩子一直苦了是嗎?
她知道她們想要的什麼答案,但她打死不會說。
李盼南顫抖著嘴唇,也終於正視了自己的女兒。
瘦弱不堪,臉上若不是塗了臉,肯定能看見斑了。
比葉春秋在她手裡的情況雖然好了不少,但葉春秋那個賤人哪配和她的女兒比?
她的女兒不該受這苦!
她的嬌嬌今天全身上下甚至沒有一件首飾,葉春秋卻戴幾千萬的東西在招搖。
葉春秋身上的定製,她女兒卻只穿了一套白色的小香風衣裙,還是去年秋天的舊款。
且上回她已經看她穿過一次了。
她的嬌嬌怎麼可以淪落到一身衣服穿兩次的悲慘生活了?
這不可以呀!
洪警官不知道李盼南的心理活動,但看見了她眼底的激動情緒,“李盼南,你看葉嬌嬌的眼神過於激動了!”
葉嬌嬌其實是生氣的,也不願意見李盼南的。
畢竟她是罪犯呀!
她跟她有關係,只會拖累她。
現在她連情緒都控制不住,是想害死她嗎?
所以,她著急的,“警官同志,你這審判帶著主觀意向,還有引導犯人的意思。
事實上我和罪犯李盼南不認識,我對她也不瞭解。
去瘋人院的時候見過一次而已!”
罪犯這冰冷的字眼,是不想和李盼南沾上一點點關係的話,從葉嬌嬌嘴裡說出來跟冰刀子似的刺著李盼南的心。
好疼!
葉嬌嬌又鎮定有力的說:“這個罪犯還是差點害我死姐姐的兇手,你們把我和她關聯起來,我有權力懷疑你們是想假公濟私。”
她的話說得還挺對,法律不能用主觀意向去判斷犯人。
洪警官呵的一笑,“這位小同志別太緊張,我們現在只是會面,讓你們認認熟悉的人。
我今天沒有審判犯人,只是感嘆了一下李盼南的情緒問題。
這裡也沒有審判團,我們的話不會成為堂上證據。”
聽到這些,葉嬌嬌明顯鬆了口氣。
洪警官卻又笑了,“再說假公濟私?請問我和小同志你有仇嗎?我用公濟什麼私呢?”
葉嬌嬌回答不出來話。
李盼南到底是心疼她的,對洪警官說:“不是說你可以走開,讓我們單獨會面的嗎?
那麼請你離開一下好嗎?”
洪警官點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