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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自己無動於衷。

“謝謝。”曇月想到方才那一吻,有些不好意思直視李雋的雙眼,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不想讓李雋看出自己受到它的影響。這就是曇月一直想避免的,因為一旦牽涉到感情,就很難再保持客觀喝中立。

“還有……你的嘴唇有些紅腫,剛剛我親的太用力了。”李雋深合的眼神引來曇月一記瞪視,像是在罵他究竟是誰害得。“幸好別人以為你化的是新的唇妝,說不定改日大家都跟著學了。”

“我得走了!”曇月拉好披錦便說。“你自己先練習,我會找時間再過來,要是讓我知道你偷懶的話……”

“是,我會好好練習的。”李雋不斷打躬作緝。

聽他這麼保證,曇月才安心地離開。

待曇月前腳一走,李雋還在回味著留在口中的芳香,不過當目光轉為深沉,曇月的話猶在耳邊,若不以天下百姓為念,那麼他和李晨又有何不同呢?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出宮去見個人,心裡這麼想著,後腳也跟著出門去了。

因為李雋的身份能自由出入宮門,每回又假裝喝的醉醺醺回來,大家也就認定他是宮裡的酒喝膩了,所以就跑到宮外的酒館喝個痛快,久了也就習慣,沒有人會過問。

當李雋如同以往般出了宮門,來到一間由胡人經營的酒館,許多文人雅士也都喜歡在這裡出入,於是很快找到要找的人,就見這名男子怡然自得地擁著兩名花枝招展的胡姬,一面聽著胡樂,一副風流快活的模樣。

豐冠臣在身旁的席上坐下,俊眉一挑,便跟身邊的胡姬說:“再多送幾壺酒過來!”

“不用叫酒了。”李雋倚著憑几,淡淡地說。

這句話彷彿是種暗語,豐冠臣俊眸轉了轉,跟懷中的兩名胡姬說了幾句話,便讓她們先退下,然後用只有他們可以聽得到的音量開口。

“大王不打算再演下去了?”

李雋隨手拿起一粒蜂蜜涼粽子來吃。“也該是時候了。”豐冠臣是他的心腹兼密友,也是長安出了名的浪蕩子,鎮日只會狎妓玩樂,不過跟自己一樣,那只是故意要讓大家這麼認為,只因他喝身為中書令的父親理念相左,意見背道而馳,為了掩人耳目,才必須這麼偽裝。

“時機尚未成熟……”豐冠臣啜了口酒,用杯沿遮掩說話的唇形。

“如今已是民怨沸騰,難道要等到逼死更多的百姓,再來成就我的大業?那我寧願冒一次險,而不是一味的等待,等到李晨當上了皇帝,只怕大唐將要敗在他手上。”李雋不想再等了,若上天願意助他,那麼一定能成功,若不願意,時機永遠不會有成熟的那一天。

豐冠臣閉了下眼皮,思索片刻再度睜開,眸底閃過一道精明之色,似乎也知道這回攔不住,若天意如此,只有放手一搏。

“是,大王,我這個府屬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也請小心自己的安危。”因為這麼一來,太子必定會有所行動,那麼得儘快通知其它人,讓暗中訓練的人馬進入宮中保護秦王。

“小心了這麼多年,也到該還擊的時候了。”李雋目光湛湛地說,他喝李晨的戰爭終於要開始了。

數日後——

曇月被一聲雞啼給驚醒,當她掀開眼簾,才知道自己做了夢,而且還是羞人的夢,夢到李雋的唇舌在她的小嘴上索求。

“都是他害的……”李雋若沒有吻她,讓曇月真切感受到親吻的滋味,也不會作這種亂七八糟的怪夢。

距離擊鞠比賽只剩下四天,不知道秦王練得怎麼樣?有沒有又成天喝的酩酊大醉?

曇月想到好不容易有了些許成效,這下又得從頭來過,不禁感到氣餒,因為連著五天下來,曇月從早忙到晚,沒一刻的得閒,她自然猜得到這是宮正在背後搞的鬼,要尚食加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