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他的爽快,當場讓眾人瞪突了眼。
於是,江皇昱在大學時代的第一個“女朋友”於焉誕生,同時也是班上第一個成形的班對。
可這段關係並沒有維持多久,約莫一個月後,兩人便分手了——由女方主動提出的。
問他原因,他一臉困惑地說道:“她就一直怪我沒理她……”
而女方這廂呢?——“他好忙,整天都沒見到他的身影,不是忙社團就是忙其他事,他朋友多,聚會一大堆,誰叫他他就會跟誰走,有這個男友跟沒有一樣!”
雖說第一段“戀情”就此草草收場,可空窗期沒過兩天,第二個“自告奮勇”願做他女友的人很快就補上位置。
這回——只維持了三個星期。
分手理由都差不多,一進教室就聽到那位同學用力咆哮。“社團比我還重要!寧願去社團也不跟我約會!”
說真的,江皇昱應該是班上外務最多的人,才大一而已,就一口氣參加了三個社團,有輔導性質的光暉社——會利用假日到監獄或山地學校辦活動;有體能性質的登山社——閒暇跑步練體力,假日時會結隊征服臺灣三千公尺以上的大山;有學藝性質的攝影社——不時就帶著攝影機到處拍照或參加攝影研習課。
難怪他的女友會哇哇叫,對一個幾乎忙到連睡覺時間都沒有,課也蹺了一大半的人來說,會有多少時間陪“女朋友”?
經過幾個班上女同學“嘗試”當過他的“女朋友”後,學期過了三分之二,所有女生漸漸都打了退堂鼓,不再後浪推前浪,爭相做他的女朋友。
對女生而言——誰能忍受一個一心只管外務的男友呢?雖然欣賞他,但還是維持同學關係就好,不需要再更深一層。
到後來——他終於開始會拒絕人了。
對那些不厭其煩、躍躍欲試想做他女朋友的女生說道:他暫時無心交女明友,現在只想搞好社團……
在他堅拒下,終於沒再聽到有人哭訴他太忙、不體貼、找不到人等等的埋怨聲。而他會有這樣的轉變,就跟她有極大的關係了。
觀察江皇昱一段時間後,便會發現他有個痴性,只要是他有興趣、喜歡的事物,就一定會執著追求到底,徹頭徹尾弄清楚。
他最愛做的事其實是攝影,所以無論他參加登山社或是光暉社,皆是因為他可以扛著相機上山下海入監獄,能夠盡情的拍景、拍人……
他——能夠為攝影做到這種程度。
可當他如此熱衷一件事時,便會將所有的事拋置在腦後下理會,而課業便首當其衝成為最大受害者,其次才是女朋友。
大一第一次期中考過後,他全部科目都不及格,若期末考再繼續不及格,肯定全被當掉,然後被踢出這個學校。
而她——如果說大學生活有什麼值得稱許的地方,肯定就只有學業成績值得說嘴了,班上前幾名總有她的分,更別說是她的筆記,經常成為班上同學必借的寶典。
眼看期末考將至,江皇昱突然衝到地面前大喊:“學伴,快救我!”
在知道他求救的緣由後,儘管心裡得意萬分,不過還是要他答應幾個條件她才肯幫忙。是!她承認此法非君子所為,有趁火打劫之嫌,但這就像天上掉下來的禮牧,怎麼可以不好好運用?
他——當然答應了。
從此以後,他倆的關係突飛猛進,她成了他的家庭老師,幫他複習功課,借他上課筆記,讓他跟她同組做報告……想盡辦法讓他不被當掉。
也或許基於這樣的合作與互動,她與他之間的情誼自然急速激進,她——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成為“好朋友”之後,佔了多少便宜呢?林林總總算起來還不少,他沒有忙社團的時間,多半是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