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不認識她。
唐枚笑了笑,「是豬血,二嬸,叫人擦乾淨就好了。」
唐英一聽,被她耍了,撲的就吐了口血出來。
柳氏急的不行,那唐英是不能受氣的,當下忙去請大夫。
「哎,你……」張氏見唐枚沒有真的割傷唐英,本是鬆了口氣,可見唐英卻被氣得吐血了,又內疚起來,「你有話不能坐下說麼,怎好去嚇人?你堂妹的身體情況你不是不曉得,你二嬸一直當心的好好的,今兒卻被你,哎,你不先同我說……」
也不是第一次見唐英咳血,可她年紀輕,咳兩次才不會死呢,就當給她得個教訓。
唐枚淡淡道,「娘現在還為她?她剛才都承認了,就是她故意壞了若琳的名聲的。」
張氏訝然,忙拉住她小聲道,「她真承認了?」
「還能有假?」
「這孩子真做得出來!」張氏皺起了眉。
見院子裡一片混亂,二人就去了正屋那裡坐著,事情弄到這一步,兩家也許是該坐下好好談一下了。
請來的是鍾鏡香,慣來是他看的。
鍾鏡香開了方子,只叫唐英修養幾日就好了,也別提別的。
柳氏就放下心來,送走大夫後,臉色冰冷的來到正屋,用仇恨的目光盯著唐枚看。
張氏柳氏的心情,哪個母親不疼女兒呢,便道,「枚兒是一時情急,才用了這個法子。」
明明是柳氏教導不善,才叫唐英做出這等事,唐枚冷聲道,「我沒做,倘若像娘那樣好聲好氣,她豈會老實的交代出來?二嬸,剛才堂妹也承認了,這事是她一手設計的,救人,全是她設計好了的,要不是她答應那婆子來演一場戲,若琳就不會被人撞了摔下去。二嬸,你可有話要說?」
她全無一點晚輩對長輩的樣子,語氣極為嚴厲,透出了威壓之氣,像是個侯爺了。
柳氏本是要開口訓斥幾句的,倒是說不出來了,可到底不甘心,眯了眼道,「就算她做了,你拿刀嚇人就是對的了?」
「是我了,這原是二嬸應該做的,不該我來審問她。」唐枚輕嗤一聲。
那是在說她不盡母親的本份,柳氏嘴角抽搐了兩下。
看唐枚實在太沒禮貌,到底也不是柳氏的,張氏拉了下她的手,斥道,「枚兒,你同你二嬸的?還不認個?」
論親情,她是侄女沒,可論官場品級,柳氏還得叫她聲,唐枚坐著沒動。
柳氏咬了牙道,「哪裡能讓侯爺來認,大嫂,今日的事就罷了,是英兒做事,我這個做孃的也沒有教育好,委實是我失職,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管著英兒的,還請大嫂放心。大嫂來這一趟也累著了,還請先休息罷。」
張氏柳氏的心裡不好過,見她有送客的意思,當下就看了唐枚一眼。
可唐枚哪裡會走,唐英只是承認誤了,可卻沒有一個反悔的態度,這就完了嗎?懲罰都沒有?她冷笑道,「若是堂妹被人生生毀了名聲,連說好的親事也沒了,不知二嬸作何他想?」
「,三同那賀家……」張氏一驚。
「是,已經不好嫁去賀家了。」唐枚看著柳氏,「二嬸,難道堂妹不應該同人解釋清楚嗎不跳字。
柳氏變了臉色,「難道你要她站出來說清楚?」
「二嬸也怕堂妹的名聲壞了?」
柳氏閉口不言。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為了給哥哥找個好,設計害人,這傳開了,哪裡還會有人肯娶她?
「既然二嬸其中的厲害,我也不為難二嬸,名聲這就跟水一樣,潑出去了,汙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收回。那賀家原本咱們府也不放在眼裡的,不成就不成了,可堂妹犯的卻令人髮指,她要是不來府裡跟若琳道歉,我不會饒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