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例外她或者只是尋常的姑娘家,只因出現在了不合適的地方才會顯得古怪,又或者是個藏而不露的高手,這兩種答案,究竟哪一種才是正確……“要什麼都可以?”赫千辰看了看四周,“不如先來杯酒。
合歡看來有些失望,“只要酒嗎?”她一轉身,不知從哪裡取來一杯酒,端著酒杯朝他走過去,臉上還掛著羞澀的笑,到幾乎要挨著他的距離才停下腳步,“真的只要酒嗎?”
她再次確認,得到赫千辰一個含義不明的回答,“除了酒,不知姑娘還有什麼?”
她退後,微微的笑,忽然將酒盞內的酒含入自己口中,卻不嚥下,酒盞從她手中落地的同時,她身上的衣衫同時滑落,不知她是怎麼做到,但頃刻之間,顯露在赫千辰面前的已經是一具已經成熟的女體,少女的體香與酒香混合成最為醉人的香氣。
她的身體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和他的目光下而微微顫抖,黑髮的髮辮散開,從肩頭蔓延到身後,只是這些不同卻產生了驚人的變化,她看來不再像個少女,而是一位充滿媚惑的絕代佳人,她羞澀的笑容還在唇邊,身體朝著赫千辰倚靠過去。
白玉般的手臂伸展,那是無人可抵的誘惑,假若眼前是任何一個其他人,定然會伸手去迎,但就在她傾靠過來的同時,一道銳光亮起,從她頸後的髮間疾射而出!
赫幹辰失了內力,身浩不能如市施展,鄧一道銳光就在他的眼前,他如何閃避青袖之下頓起金芒,金芒與銳光相撞,“叮”的一響,有什麼彈在牆上掉落,合歡一擊不成身形急退,她朝拿道有機關的暗門躍去,黑髮在她身後印出一道玲瓏的曲線,已到門邊的時候她的喉間忽然一緊。
“呃——”那是鋼索一般絞在她脖間的東西,如髮絲一樣的細,正因如此,陷入她脖頸的時候特別的快,只要她方才再晚一瞬停住腳步,此刻興許已經身首分離。
她不敢妄動。身後傳來的話音平淡溫和,“姑娘好像忘了東西。”
合歡無法開口也不能開口,赫千辰捏著手裡的蛟蠶絲,繼續淺笑淡淡的說道:“忘了穿起衣裳再走,如此出去是會受涼的。”
她緩慢的轉身,脖間的東西一點點的放鬆,她脫離了他的掌控卻還是一點都不敢隨意走動,就算看到的是淺淡溫和的笑,她也不敢有絲毫輕視,她緩慢的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衣衫,身上每一千部位都隨著她的動作展現出誘人的風姿,赫千辰沒有迴避,他的目光很專注,就像所有男人此時會做的那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切。
“公子是不是生氣了?剛才合歡只是開玩笑……”等合歡穿好了衣裳,她似乎又成了那個容易害羞臉紅的小姑娘。
“我怎麼會生氣?我也只是與你玩笑而己。”蛟蠶絲在赫千辰手裡一點點纏繞,他的動作很輕柔,依舊有禮而溫和。
合歡知道他此刻沒有內力,她要是再次出手未必沒有勝算,但她偏偏不敢輕易嘗試。
站在那裡的男人即便失了內力,也看不出一點不安,那般泰然自若的樣子,她的一切心思和打算在他的目光下似乎無所遁形,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壓迫感從他身上往整個房裡壓下,那是“勢”,只有絕頂的高手才會有的“勢”。
不只是武功修為的高深,到了這種境界的高手任何招式都能在他手中發揮出最可怕的效果,只需隨意站立便應和天地自然之道,舉手投足都難以找到破綻,如此高手,她怎敢輕易妄動?她只後悔先前沒有察覺,但他掩飾的太好,太自然,又怎能怪她沒有察覺已臻化境的高手,不再有形於外的威勢,所有的氣息都內斂,所以原先武林中的人都覺得不知檀伊公子的武功深淺,實則不是他們未能看出,而是赫千辰根本未曾顯露。
即便失了內力,他也不是她可輕易下手的物件。合歡就站在有機關的暗門前,卻一步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