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又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再給應宗傑打個電話,說自己在陳橋被吳振山他們留下了,要吃過午飯才能程序,晾他應宗傑也不可能強迫要求自己去縣裡,這樣還可以晾一晾應宗傑。
但是,如果這麼做了,陳慶東又擔心會害了吳振山,一旦應宗傑覺得心裡不舒服,而把這個氣撒在吳振山等人身上,那就太對不起他們了!
這樣一想,陳慶東便道:“吳書記,說句心裡話,我今天真的是想留在這兒跟大傢伙們一塊吃頓飯,跟大家好好的敘敘舊!但是,在我們從南武出發的時候,應書記已經跟我聯絡了,他現在正在辦公室等著我們呢,如果我們中午留在了這兒,恐怕會打亂應書記的工作部署!所以啊,吳書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今天還真的是沒法留在這兒!不過我在柳林要待好幾天呢,其中還可能要到咱們陳橋來,所以我答應你,到時候我一定跟大家好好喝幾杯,怎麼樣?”
吳振山見陳慶東把應宗傑搬了出來,便也不好再強留了,只好說道:“陳書記,既然應書記在等著你,那我今天就不敢留你了!不過,陳書記你這幾天可一定要抽出時間過來一趟,兄弟們都非常想念你,必須要跟你好好喝幾杯才行啊!”
陳慶東道:“放心吧,老吳,我說過要過來,就一定會過來!到時候,我一定放開了喝,跟大家不醉不歸!”
其他人聽了陳慶東的話全都轟然叫好!
陳慶東等人上了之後,吳振山等人站在原地,一直等陳慶東他們的車隊遠遠的駛去,這才各自上了車。
跟陳慶東同車的張樹堂看到這個情景,十分感慨的說道:“陳書記,雖然我不知道你當時在陳橋當書記的時候做過什麼,但是就從今天這個場景來看,你當時在陳橋,不管是工作,還是為人,肯定都是深入人心啊!我看他們可都是發自真心的擁戴你,真是難得啊難得!”
陳慶東心裡也很激動,不管怎麼說,吳振山等人今天的這番表現,讓他感覺到自己當初在陳橋所做的那些工作都沒有白做,這些下屬也都不是白眼狼,大家的感情都還在,而且還似乎比當時變得更加濃郁了,這就足夠了!
不過,陳慶東嘴上還是謙虛的說道:“這都是大家給面子,其實現在想一想,我當時在陳橋的時候,工作做得還是不夠,對同志們的關心也不太夠啊!”
張樹堂道:“陳科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可能做得盡善盡美!尤其是農村的工作,任務重,壓力大,一把手要操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難免就沒有了那麼多精力去關心同志們。像陳科長你做得這些,我覺得已經是非常非常好了!”
陳慶東呵呵笑道:“張局長,多謝你的讚譽啊!”
“呵呵,陳科長客氣了!”張樹堂笑道,“哎,對了,陳科長,我聽說白湖酒的原產地就是在陳橋鎮,是吧?”
陳慶東笑道:“是啊,白湖酒的原產地就是在陳橋鎮!張局長,你也知道白湖酒啊?”
張樹堂道:“那當然了!白湖酒如今在龍灣可也算是名酒了,在各大商場都能見到!我也喝過幾次,尤其是那個五星白虎,確實不錯,非常符合咱們這兒人的口味!現在到了白湖酒的原產地了,陳科長,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得幫我弄一瓶原漿嚐嚐啊!”
聽了張樹堂這麼說,陳慶東也非常高興,因為白湖酒就是在他手上才從一個瀕臨破產的小廠子發展到如今這種紅火場面的!而白湖酒能在龍灣開啟市場,也是多虧了他當時拍板讓馮元軍去龍灣開拓新市場!
這可是他執政生涯中非常輝煌的一個政績啊!
陳慶東心想這個張樹堂可能也是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這麼說來恭維自己的吧!嘴上則笑道:“好啊,張局長,這事包在我身上了,絕對給你弄幾箱原漿,讓你帶回去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