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利器而言,長短不同,用處也不一樣。
長劍身長,可用劈、刺、點、撩……
匕首身短,可以擊、刺、挑、剪……1
這兩種進攻武器,“刺”是共通的用法,也是最常用的。
初學者常常要先練習刺上百來次,才能逐漸掌握精髓,但不排除也有的人稟賦超群,三兩下就能熟練用法。
羅紈之不算有天賦的人,而且她還有點畏懼這等“利器”,雖不像毛蟲之類會立刻讓她產生生理性的恐懼。
謝昀手把手指導她,刺的位置不能過偏,不然遇到阻礙就無法成功。刺的力度也不能過重,重則盲目,失了準頭,也不利於動作的連續。
羅紈之在他的教學下,自己嘗試了十幾次後就熱得汗流而下,散落的髮絲全披在後背,隨著她的動作輕晃,猶如長著黑色鳥尾左右掃動,在肌膚上留下沁涼又麻癢的感覺。
謝昀把她的髮絲拂開,大腿上的肌肉要緊繃住,才能控制住自己沒有往上發力。
他把所有使不出的力氣都化作急迫地喘息,在她耳邊不斷地親吻安撫:“做的很好,繼續。”
羅紈之被他那氣音撩得面紅耳赤,身子發軟,都快拿不住那短刃。
她知道自己其實做的還不夠好。
在精神與身體都高度緊張的時候,她無法完全操控自己的身體。
導致她現在已經沒有餘力。
就好像被一根絲線高懸,上不去,下不來。
“三郎……”羅紈之嬌喘不止,已經累趴下了,只能央求謝昀。
她遠遠高估了自己體力,從前跳舞不說一個時辰,半個時辰還是可以的,但這等細緻的體力活她居然連一刻鐘都堅持不下來。
也不知道謝昀究竟是有多麼可怖的耐力,每每她以為對方這麼久了總該累了的時候他還可以捲土重來。
或許這也與謝昀自幼練習弓馬有關係,腰腹、臂膀的力量本就比常人強。
她比不過也正常!
為自己找到藉口,羅紈之更加心安理得躺平。
謝三郎溫柔地撫著她的秀髮,“要舞劍的人不是卿卿麼?這般就累了怎麼成?”
羅紈之甩開匕首,不管不顧地埋頭趴下,說什麼也不要再學舞這物件。
“不舞了,學不會。”
“那怎麼行?”
謝昀讓她重新裹住匕首,給她一遍遍示範,還要問她學沒有學到?
倘若羅紈之耍賴說沒有學會,他就會再耐心再用力示範個十幾次。
羅紈之一邊看謝昀揮汗如雨,一邊微眯著眼舒坦,心中感慨,有些苦還是要別人吃比較好。
謝昀為了讓她更認真,用手掐住她的腰,羅紈之不知道怎麼腦子一抽,說了句:“三郎好像捧著一隻壺。”
謝昀把臉貼在她的頸側,唇瓣輕咬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了句:“這壺滴滴答答漏水。”
他露
骨的描述讓羅紈之無地自容,羞赧地咬著下唇收起氣,就這一收腹的功夫,謝昀被打了個突然,即刻就被繳了械。()
羅紈之都愣了,往下看了眼,又抬頭望著郎君那張錯愕的臉,半晌才呆呆道:≈ap;ldo;今日有點快≈ap;hellip;≈ap;hellip;≈ap;rdo;
☉青山問我提醒您《錯撩門閥公子後》節。完整章節』()
她話音剛落,一個天旋地轉,她被按在了床榻上,謝昀圈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臀往上提。
“卿卿不喜歡快麼?”
羅紈之看見這個架勢就知道自己要糟了,“三、三郎!我——”
她就要求饒的話音被衝碎了,混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