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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奇怪的是,當羅白乃漫談到“交換驚嚇的故事”時。忽然一怔。

然後怔意彷彿好人還沒化解開來。

當白可兒這樣追問的時候,綺夢也迷茫了一下,看看張切切,兩人對著攤了攤下,聳了聳肩,一個說:

“結果?”

“沒有。”

6.鬼吹風

“什麼!?”

“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就是答案。

不是凡事都有結果的。

也不是每件事都一定非要有結果不可的。

“因為我看不到那團血漿。”綺夢居然在嘴邊還微微帶著笑,她這種唇邊輕溢起一泛微笑的神態時最美,也最媚,“還好,我也不想看那種東西。”

“我也看不到白骨。”張切切也說,“我那麼胖,也許跟骨頭無緣。”

“怎麼會沒看到!?”

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就在我們交換視線的那一刻,”綺夢說,“也就是我望向神龕而張大媽看向判官桌之際,那兒,已經是空無一物了。”

“怎麼!?”

“怎麼會這樣的呢!?”

“不見了!?”

“是真的不見了。”綺夢道:“我抬頭望去,那兒是有一座神龕,但並沒有切切所說的血團。”

張切切切切地道:“我的確看到它在那裡——我甚至還可以清楚看到‘它’一隻眼在淌血,一隻眼在流眼淚。”

綺夢道:“我是後來聽切切誓神起願地告訴我,我才曉得曾有那麼一隻血團似的‘東西’蹲在那兒。”

張切切道:“但我低頭看去的時候,也一樣,已經看不見小姐口中所說的那具白骨,只剩下一件萎落於椅靠的灰袍,罩在那兒,自飄揚著。”

無情皺了皺眉,陳日月馬上就覺察出來了,道:“等一等。你們不是說:那廟門已經關上了的嗎?”

張切切道:“是的,我們一走入廟裡,那兩扇門就立即自動關上。”

陳日月馬上追問:“門既關上了,風從何來?如果無風,那灰袍何以飄動?”

張切切似是一怔。

她沒想到這凡個少年會如此精細

葉告卻即搶他的風頭:“偌大的一座廟,豈是一扇門而已!還有窗呀!”

陳日月立即反唇相譏道:“如果有窗戶,他們大白人上去,又何須點燃火具?”

“是的,這位小哥說對了,一已關上了門,裡邊真的黑漆一片,伸了不見五指;就算有窗,窗也一早給封死了。”張切切有點心悅誠服地說,“所以,那一陣風,令人後頸發寒,心頭髮毛,我覺得,那個是風,而是……”

她的語務愈漸恐懼起來:“……我看那是……‘鬼吹風”

“傳聞說,鬼向你吹一口氣,”她惶惶然如同竊竊私語他說,“就會吸取你一口陽氣,俟吹得九口氣,就會陽壽已盡,便會……”

大家聽得臉上都有些發青。

綺夢微斥道:“胡說!你現在不是仍好端端的活著!”

張切切低下了頭,咕隆:“我是活著呀,但風卻不是向著我吹呀,劍萍便是——”

無情忍不住問:“劍萍?”

“劍萍也是我從山東‘神槍會’裡帶出來一位向來服侍我孃的遠房親戚,”綺夢說明,“她年紀不算小了,膽子也比較大。她原姓程,我們都叫她程大嬸。她劍法很好,輕功也好,她的劍法十之八九都在空中施展的,她的輕功就叫‘飄萍迷步’,劍法就喚作‘萍蹤劍俠’,所以,‘血浮萍’這名號,反而是東北一帶武林人士對她的稱呼。”

“她跟切切一樣,原本是孃親的貼身婢僕,”綺夢進一步解釋,“她們見娘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