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繼同樣是沒有機會進攻段青海。可段青海是先天一重,而祁繼則只是凡人八重。哪怕祁繼的真氣是常人五倍,但相比先天境界高手,依舊是有所不足。
如果段青海只是普通的先天一重,祁繼憑藉強悍的身體,還有五倍的真氣,倒是有一戰之力。
哪怕是與先天二重的冷韓交戰,也未必如此吃虧,因為冷韓手中的只是下品法器。可段青海雖然只是先天一重,可他手裡的飛劍,卻是上品法器,這卻是可以傷到祁繼的。
正所謂久守必失,雖然祁繼身法迅速,可是難免會有氣息遲滯的時候。而段青海只要輸送真力,便可以操控飛劍,根本不給祁繼喘息的機會。
隨著時間推移,祁繼地氣息開始變得粗重,速度也慢了下來。而段青海的飛劍,依舊如蛟龍出海,上下紛飛。在祁繼的身上,劃出數十道的傷口。
現在祁繼全身浴血,看起來極為狼狽。這也正是祁繼擔心的,氣血流失,早晚都會力竭。
而段青海則是氣定神閒,一手掐著劍訣,一手不緊不慢地吃著白陽丹。
祁繼直恨得牙根癢癢,暗中傳訊玄老,“咱們還有白陽丹嗎?”
玄老無奈說道:“你那便宜師傅火行天給你的納戒裡肯定有,不過你不到先天,沒有真力,也取不出來。”
祁繼緊咬牙關,一面應對段青海,一面思索著對策。
過了片刻,祁繼一聲怒吼,飛身而起,竟然一拳錘向段青海的飛劍。段青海的飛劍,頓時被轟得倒飛出去。而祁繼的手上,也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而段青海此刻也不好受,他心神與飛劍相連。飛劍遭到重擊,他同時也是心神一震,一陣氣血翻騰,竟然也吐出一口鮮血來。
祁繼看這一招有效,心中生出一計。他連忙對玄老說道:“玄老,一會兒我全力抓住他的飛劍,你有辦法把飛劍弄到玄天塔內嗎?”
玄老說道:“沒問題,只要在你手中的東西,我都可以弄到玄天塔內。同時切斷飛劍跟那小子的心神聯絡,這樣一來,姓段的小子肯定心神受損。”
確定計劃後,祁繼不再猶豫,直接朝著段青海飛撲而去。段青海雖然有內甲護身,卻不想與祁繼硬拼。只見他連忙變幻劍訣,原本被祁繼轟飛的飛劍,瞬間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朝著祁繼背心刺來。
祁繼也不回頭,因為玄老一直都在暗中監視著飛劍。眼看著飛劍就要刺入祁繼後背,祁繼突然身體蜷縮,隨後驟然爆發,正是紫電蛇形。
祁繼身形頓時快若閃電,比飛劍還快了一步,直接飛起一腳,踢向段青海胸口。
段青海雖然有內甲護身,卻也不敢硬接,連忙回手護在胸前。可他卻不曾想到,祁繼一腳踏在他的身上,藉著反衝之力,回身抓向飛劍。
而段青海受了祁繼一腳,手中劍訣把持不住,半空中的飛劍如醉漢一般晃盪起來。
祁繼也是發了狠心,不懼傷痛,直接抓住劍刃。而飛劍在祁繼手中,則猶如翻天蛟龍,不斷扭動起來。
與此同時,段青海也是反應過來,重新掐起劍訣,想擺脫祁繼的手掌。
可是祁繼已經抓住飛劍,那裡還肯鬆手,頓時大喊一聲,“玄老,動手!”
只是一瞬間,祁繼只覺得手上一鬆,飛劍竟然憑空消失了。同時,玄老傳音說道:“好了,我已經控制了飛劍。姓段的小子,身受反震之力,應該傷得不輕。”
正如玄老所言,段青海只覺得他依附在飛劍上的心神,被人強行掐斷,頓時頭疼欲裂,一陣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