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美人兒吸引住了目光,互相被一同散步的哥們兒推搡著過來搭訕。
“怎麼了?”原走得好好的,路西綻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喬倚夏則回頭看她。
“你去車裡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而喬倚夏等來的卻不是路西綻,而是吳教授,見吳教授前來,喬倚夏立馬下車同他打招呼,問他還有什麼事情。
“喬小姐,路教授呢?”吳教授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很和藹,頭頂有些禿,卻也沒有戴帽子,那笑容很溫暖,彷彿不是什麼大學教授,就是一個普通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路教授有些事情,我在這裡等她。”
“哦。”吳教授笑的越發開心,看起來能夠見到喬倚夏十分高興,“那就好。”
“吳教授找路教授有事?”
“也沒什麼事。”吳教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有路過的學生跟他打招呼,他也很熱情的予以了回應,“我很喜歡路教授寫的那本《犯罪心理論述之十二謎夢》,還曾經讓我的學生們以此書為線索寫過論文,學生們也與我一樣,十分崇敬路教授,所以我想著,能不能請路教授有時間的話,來給學生們做個講座。”
吳教授很是誠懇地看著喬倚夏,只見喬倚夏伸開右手手臂,手心朝上,指向吳教授後方。
“,你好。”吳教授興奮地回過身,向路西綻伸出手,看著吳教授伸出的手,喬倚夏有些擔心路西綻因著潔癖會不予回握,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喬倚夏意識到,她還是低估了路西綻的修養和為人處世之道。
“吳教授,叫我路西綻就好。”路西綻緊緊回握住吳教授的手,聲音溫和,與方才自我讚揚時的語氣截然不同。
“路教授,能夠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的意思是,我很希望……”
“我答應。”
“太好了,太好了,學生們一定會很開心的。”吳教授笑出了聲,眼睛眯成一道橋,很是可愛,“那麼方便留個聯絡方式嗎,路教授?”
路西綻從風衣口袋裡拿出便箋和碳素筆,揚揚灑灑寫出一串數字,而後撕下來遞給吳教授。吳教授上面的電話號碼,笑得愈發開朗:“路教授,我要先跟學校彙報一下,到時我再跟你聯絡。真的是太感謝了。沈丫頭能夠認識路教授,是她的榮幸呢。”
看著吳教授心滿意足的離開的背影,喬倚夏站到路西綻的身邊,她看著她的側顏,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路西綻這個女人,到底還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偽高冷。說她偽高冷,是因為即便她有時口無遮攔,表現得對一切人和事都漠不關心,可心裡頭有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著,那樣的熾熱,溫暖。凡是主動靠近她的人,輕而易舉就能看見她的好。
而至於去洗手間,她又在扯謊了。嘴裡說著不要主動張揚自己的身份,可又看得出那老教授對“路西綻”的欣賞,拖時間留給老教授來思考,判斷,而後毫不猶豫地答應他提出的請求。
“活得還真是累。”
路西綻斜眼覷她,未置一詞:“我的世界,你這種普通人豈會懂。”
“也罷。”喬倚夏聳聳肩,“事實上,我也不屑懂。”
兩個人之間的相處總是微妙得恰到好處,有時溫情滿滿,有時有火藥味十足,然這就是屬於喬倚夏與路西綻的獨特的相處方式,旁人複製不來,也理解不透。唯有她們二人逐漸滲透進彼此的生活,並開始依賴著。呼嘯的風吹亂了喬倚夏的髮絲,伸手捋頭髮的瞬間,冰涼的晶體飛舞到喬倚夏的指尖,吸取了指尖傳來的溫度。
“下雪了!”
不遠處的年輕少男少女臉上綻放出笑容,她們伸出手掌,等到雪花落到掌心,宛如在虔誠的許下某一個美好的願望。雪花來的突然,這城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