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封請來的,說什麼也得給主人一個面子,眾人也就偃旗息鼓了。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看到包間裡亂混混的場面輕佻地說道:“真夠熱鬧的,沒想到徐大少也有被狗咬的一天,哈哈哈!”
看到來人,徐應龍頓時皺起了眉頭。在徐應龍的記憶中這個傢伙是他在天海最大的對頭,這個混蛋叫王子豪,其家族在天海勢力很大,王子豪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家裡從事地產和餐飲生意,據說資產好幾百億。
單單一個商人之子還無法和徐應龍扳手腕子,據說王家在官場上的背景也不小,反正幾次交手兩個人各有勝負,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
徐應龍和王子豪結仇的原因說起來很狗血,兩年前的一天兩個人在錢櫃不期而遇,又同時看上了這裡的同一個公主,而誰也不肯相讓,最後更是為了一個坐檯的大打出手,當時徐應龍和王子豪各有一幫“兄弟”助戰,好一場混戰。徐應龍仗著經常在部隊中打練的身手,在混亂中開了王子豪的瓢,這仇也就結下了。
後來兩個人在學校又同時看上了校花安若曦,這仇就接的更深了,直到後來發展成一見面就相互拆臺。
“哼,你來的倒是時候!”徐龍淡淡地說道。
王子豪環視一週得意地說道:“哈哈哈,早就聽說徐少現在成了脫毛的鳳凰落水的狗,沒想到是真的,看看我們徐少身邊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若曦你怎麼在這裡?”
王子豪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碰到安若曦,包間裡燈光原本就有點暗,剛進門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徐應龍身上,所以沒有發現安若曦。
“王子豪,請叫我安若曦或者是安小姐,我和你不熟!我到這裡需要和你請示嗎?”安若曦冷冷地說道。
“那倒不是,只是你怎麼和這些歪瓜裂棗混在一起了,要是讓安叔叔知道的話恐怕要擔心了!”
“王子豪我和誰在一起不用你管,你要是敢向我爸告黑狀的話,以後不要指望我再理你了!”安若曦大聲道。
“怎麼會呢,放心,我不會和安叔叔說的!”王子豪拍著胸脯說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
“那是必須的!”
說完王子豪對著徐應龍又說道:“徐應龍你真的讓我很失望,原以為你真的可以做我的對手,沒想到這麼快就垮了,看來遊戲要提前結束了!”
徐應龍道:“一時的成敗算不了什麼,不經歷風雨的雛鳥永遠不可能展翅高飛,不跳出現在的圈子你的眼裡永遠只有巴掌大的一塊天空。王子豪,今天有什麼道就劃下來,我徐應龍接著就是。”
說完徐應龍又轉頭對楊駿封說道:“楊駿封你們楊家早就對我們徐家包藏禍心了,我也相信這頓飯不是給我徐某人接風洗塵的,也是那句話,有什麼道劃下來爺接著,徐家沒到之前爺徐應龍是龍,徐家倒了爺也不會變成蟲!”
“痛快,徐應龍,本少爺倒是有些欣賞你了,輸人不輸陣,有你們徐家的家風。既然你說了,那就老規矩,六樓見高低,小楊子你意下如何?”王子豪爽快地說道。
“既然王少這樣說了,那我們就六樓見高低,只不過我擔心徐少沒有上臺的資本!”楊駿封淡淡地說道。
所謂的資本是紈絝之間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想上臺就必須拿出至少百萬存款,沒有一百萬就沒有上臺的資格。楊駿封這樣說就是明著擠兌徐應龍,說他拿不出進場費。
王子豪幸災樂禍地笑道:“小楊子你也太小瞧徐少了,單憑徐少的金字招牌,透支百八十萬的籌碼還不是小菜一碟!”
徐應龍淡淡地說道:“區區百萬籌碼爺還是能拿的出來的,不用你們鹹吃蘿蔔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