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望著對方的玉簪,正在思索其可能的來歷,視線緩緩移到她身上,眼睛一下子放大:“好長的腿!”
可惜自己年紀大了,要是早些年碰到這樣的極品,哪怕是動用身份修為,也是一定要一親芳澤方才罷休的。
見雙方各自收起了攻勢,姜羅敷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下來,一邊是宗師,一邊是明月公指揮的三千紅袍軍陣,不管哪一方都不是她能對付的。
姜羅敷向楚中天行了一禮:“明月公,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大動干戈呀?”
楚中天哼了一聲:“姜校長可以自己問他。”
一旁的梁王也從半空中降了下來,聞言冷笑道:“楚家包庇欽犯,還試圖襲殺本王,明月公真是好大的膽子。”
秦晚如氣得又重重地捶了一下鼓:“既然如此,還不如真把你擊殺了,也不枉我們背這個惡名。”
梁王臉色一變,急忙往後退了一步。
姜羅敷急忙說道:“梁王此次前來的目的我也曾聽聞了一二,也不怪楚家不能接受,就算是我,而很難理解,祖安土生土長在明月城,又怎麼可能偷得了皇上的東西。”
這時候謝弈也適時說道:“不錯,依我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看到連謝弈也表態了,梁王眼皮子抖了抖,楚家、學院、城主,可謂是明月城最強大的三股勢力,如今他們站在一起,那真還有些不好解決。
他只好說道:“其實祖安到底偷了皇上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
楚氏夫婦:“……”
姜羅敷:“……”
柳耀:“……”
謝弈:“……”
敢情你之前在那裡牛皮哄哄各種叫囂,都是在虛張聲勢?
感受到眾人的怒火,梁王急忙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偷了皇上什麼東西,但此事絕對是真實存在的,因為這是我出京時皇上親口囑託我的。”
聽到他這樣說,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按理說梁王此時也不會在這件事上說謊,可這件事真的說不通啊。
這時梁王彷彿想起了什麼,急忙指著一旁的十名繡衣使者說道:“具體的可以問他們,他們是皇上指派前來抓祖安的。”
楚氏夫婦這才望向了猶如石像一般矗立在一旁,彷彿局外人般的那十名繡衣使者。
“繡衣使者……”楚中天等人顯然也認出了這些人的身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看到眾人的目光望來,最前面的那名繡衣使者冷冷地說道:“祖安具體偷了什麼東西事關機密無可奉告,請楚家將其交出來,否則的話以欺君論處。”
“欺君?”楚中天哈哈一笑,笑聲中有些蒼涼落寞,“皇上想對付我們楚家,又何必用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一旁的謝弈急忙提醒道:“楚兄,慎言!”
楚中天哼了一聲:“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有什麼顧忌的?”
顯然他並不認為是祖安偷了皇帝的東西,以為這只是皇室對付楚家的又一個藉口而已。
那繡衣使者眼神一凝:“明月公當真要抗旨不遵?”
“抗旨?”楚中天笑了一聲,“我們楚家可沒說過,想搜祖安,自己進屋去搜唄。”
他雖然怒急,但也不傻,至少不會明目張膽留下口實。
聽到他這樣說,那繡衣使者揮了揮手,招呼同伴一起進楚府。
只可惜紅袍軍依舊留在原地,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一旁的謝弈暗暗感嘆,楚中天平日裡濃眉大眼的,沒想到也如此狡猾,嘴上說著順從,身體卻不誠實啊。
那繡衣使者停下腳步:“莫非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們麼?”
楚中天微微笑道:“素聞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