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底細啊!”
關繼軍嘿嘿一笑,道:“他孃的,不就是個區委書記而已,現在白石鎮那邊從村到鎮,都沒多大問題了。市裡面更沒問題,難不成我們沒有陳屠夫,就要吃連毛的豬?”
關繼武哼了哼,扭頭道:“繼軍。你就是急躁,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說這個事不比其他,必須由上到下,大家都滿意。都沒問題。陳京這個人之所以關鍵,就因為這人我們摸不清底細。
早說過了,這個世界上最怕的不是英雄,英雄愛美人又什麼害怕的?我們也不怕小人,小人愛金錢,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有一些搞不清是英雄還是狗熊的人……”
關繼軍道:“管他英雄狗熊,他再了不起,我們把所有人都掌握住了,他一個人**特行,他就成了孤家寡人,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關繼武呵呵一笑,從椅子上豎起身來,道:“跟你說了半天,就這句話還像一句人話!”
“走,跟我去見個人,我聽說這人在南港很有能耐,現在又到海山來了,咱們會一會他!”關繼武拍拍手哈哈笑道。
溫海集團會客廳,會客廳的豪華堪比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的會客廳,燈光、沙發、鮮huā佈置既時尚又有活力,雲紋圖案的地毯,配合天huā板上璀璨如星空一般的射燈,整個會客廳有空中樓閣一般的空靈感,讓人深處其中,分外的舒適。
關繼武要見的客人赫然是劉晟,劉晟的燕京集團也涉及房地產的業務,和溫海集團的業務之間頗有交集,今天是兩位企業巨頭的一次正式的碰頭。
這樣級別的碰頭,關注的不止是兩家公司的高管和員工,甚至本地媒體的記者都被吸引過來,在經過了一番冠冕堂皇的作秀之後,兩人進了會客室,其他閒雜人等紛紛退去,諾大的房間就剩下三個人。
關繼武衝關繼軍道:“繼軍,這是燕京集團劉總……”
劉晟笑嘻嘻的道:“關總兩兄弟我早就聽聞過了,一文一武,相得益彰!繼軍老弟如此年輕,我還真沒料到哦!”
劉晟和關繼武都是商場上的老油條,雙方一番客套,表面上和和氣氣,東一榔頭,西一棒,其實彼此都在試探著對方。
很快,兩人無可避免的就提到了鄰角,關繼武呵呵笑道:“劉總,咱們還真有意思!我們倆在這裡煮酒論英雄,搞得真像鄰角是你我二人共分的一般,說句不怕你見笑的話,海山其他的地方,我關繼武都有把握託大,唯獨鄰角這個地方,我一直以來都沒涉足,摸不準深淺啊……”
關繼武捧著茶杯喝了一口,神情頗為慚愧。
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他一直都沒有到鄰角投過資,沒有到鄰角搞過樓盤。
但是這不是他不敢涉足鄰角,而是這麼多年來,鄰角一直沒有多大的投資價值,即使是白石山,也是近一些年才價值凸顯的,在當年道路基礎建設沒搞好的時候,白石山那就是個荒山野嶺,誰關注那一塊?
關繼武這樣一說,劉晟嘆一口氣道:“關總比我有先見知名啊,說句不怕你笑的話,鄰角這個地方我也無法立足了,生活艱難啊!現在我是退不是,進也不是,尷尬得很!”
劉晟冷冷一笑道:“尤其是陳京小兒,仗著自己有幾分背景,到鄰角是胡作非為,亂來一氣,搞得我現在狼狽得很。”
劉晟頓了頓,又氣憤的道:“有人說我和陳京的矛盾是因為我老弟而起的,這是狗屁話。陳京到鄰角為了掌控局面,拿我燕京集團開刀,說我給李國偉送了錢,讓市紀委跑到我公司調查。
又還到外面肆意造謠,說我燕京集團在南港搞了多少爛尾工程,欠了多少債。最近我是被逼得沒什麼生存空間了!”
關繼武愣了愣,眉頭一凝,劉晟又道:“關總,我今天來主要是為了嶺南玉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