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家啊!”
王權重愣了愣,伸出手去道:“你好,你好!這麼年輕,跟我家的丫頭差不了多少,不愧是年輕才俊!巾幗不讓鬚眉!”
周曉柔笑道:“王主任您太客氣了,我可是企業初起步而已,跟陸總比我還是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今天也是借陸總的面子,能夠認識您,我心情實在是激動!”
幾人寒暄了幾句,分賓主落座。
一會兒功夫,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
由於今天的宴會很關鍵,周曉柔也沒吝嗇,點的都是魚翅海參之類的名貴菜餚。
尤其是南越樓的魚翅,其製作工藝和京城譚家菜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講究乾貨製作,做出來的味道香潤可口,入口即化,非常的美味。
當然,宴會不會沒有酒。
周曉柔今天被的酒是成年內供茅臺,一瓶兩千多,也是下了血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的話題就漸漸的轉移到了萬友軟體和粵州大學事件上來了。
為了這一套說辭,周曉柔早就有準備,一個勁兒的說自己冤枉。
說什麼萬友軟體和粵州大學的合作,花了多少多少錢,目的是希望粵州大學能夠提供一些人才支援。
可是粵州大學卻拿著此事為幌子,騙取國家的科研經費,他們萬友哪裡知情?
還有,說萬友逃稅的事兒,那更是冤枉。
臨港最近幾年鼓勵軟體行業發展,對整個軟體行業的稅收本來就有大優惠。
萬友現在是臨港交稅最多的高科技企業,說萬友逃稅,這哪裡能站得住腳?
周曉柔極善言談。而且早有準備,這一番說下來,好像是真的似的。
說到動情處,她委屈的模樣配合她女性的嬌柔,著實楚楚可憐。
不僅是王權重內心有觸動,就連一旁聽的陸濤,也很投入。
不過,王權重是老狐狸。
他聽得認真,內心有觸動,卻不表態。
他沉吟了很久,道:“周總,你反應的這些情況是相當有道理的。我對萬友的遭遇也感到十分同情。但是,這件事我無法給你承諾太多。你們都知道,現在我們經合辦是陳主任當家。
他才是真正主持這項工作的領導,我是表不了態的!”
“這樣啊,可是……”周曉柔做出一副很苦惱的神態。
一旁的陸濤道:“王主任,咱們是老關係了,也是老朋友了。這件事就明說了吧!陳京這個人比較固執,因為年輕,也比較氣盛。這件事冤枉是冤枉,可是我和曉柔都私下思忖過。
這件事我們真去找陳京,他會認為自己工作有失誤嗎?我們就擔心,我們指出了問題,他反而惱羞成怒,對萬友的印象更惡劣,那就真的弄巧成拙了!”
陸濤說到此處,他頓了頓,道:“好了,好了,王主任,咱們先喝酒。這酒不錯,很純正、綿長,陳釀的酒香味就是足啊。”
他舉杯和王權重碰了一個。
周曉柔見縫插針的道:“王主任,我現在是沒辦法可想。今天我是厚顏求您幫這個忙。我知道您德高望重,經合辦陳主任剛上任,日常工作還是您幫襯才有現在的成績。
他別的人話是聽不了的,但是您給我美言幾句,一句就能頂一千句。”
她頓了頓,又道:“現在軟體企業生存很困難,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在虧損,都靠著投資在支撐著!我們立志做國內優秀的軟體企業,但是如果發展環境不好,我們怎麼能夠上去?
經合辦是關心企業的,咱們企業的發展是經合工作的基礎。
我認為嶺南的經濟體系中,沒有優秀軟體企業的影子,這個經濟體系絕對不是完整的!”
王權重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