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警局,照例是三人下車大頭停車,但這次大頭叫住了常鎮遠,說是有話要說。王瑞的臉色變了變,隨即重重地甩上門,頭也不回地跟著凌博今走了。
常鎮遠靠著窗,斜睨著大頭。
大頭停好車拔出鑰匙,才撓著腦袋道:“你有沒有覺得王瑞最近不大對?”
常鎮遠淡然道:“是麼?”
“是啊。”大頭道,“那天他在老油條喝醉酒你還記得吧?就那天開始,他就變得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也是愛答不理的,討論案情也沒以前那麼積極了。我問他原因他也不說,你和和尚同住一個屋,知道怎麼回事嗎?”
常鎮遠道:“你和他同住一個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大頭撓頭道:“你說,會不會是想家了?我們幾個都不是本地人,想家也是難免的。唉,我要不要告訴頭兒,讓頭兒找他談談?”
常鎮遠道:“你怎麼不自己和他談談?”
大頭道:“那也要他肯跟我談才行啊。這幾天他見我都跟老鼠見到貓似的。”
常鎮遠對別人的事情興趣不大,聳肩道:“你看著辦。”
大頭道:“哦,對了,昨天和尚幾點回來的?茶館那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