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紅袖在見識過他的種種膽子之後,早就不相信不落會是一般的孩子了,聞言,敲了他的頭一下,“縮回袖子裡去,不然,就去雪地上玩你的,還有,封住你的聽穴,不該你聽到的,你若聽到半個字,我也不饒你。”
“啊?是,孃親!”
看來是踢到鐵板了,早該猜到孃親是根本不吃這一套的,給了森羅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之後,不落聽話的封住了自己的聽穴,安靜的重新鑽進冷紅袖的衣袖中,貼著她手臂上的短劍,把身子卡進劍刃與劍刃間的凹槽,閉上了眼睛,開始準備睡覺了!
森羅雖然意外不落會幫他,不過眼看他的求情也失敗之後,便也豁出去的說了,“那個瘋女人,想要從我身上取得的不僅僅是內丹,更還有我的精洪!”
“嗯?”冷紅袖沒有聽明白,或者說,她不能確定森羅的話,和她腦子裡想出來的結論是不是一個意思。
“我這幾個月都被她用惡毒的桃木針,逼著日日與她茭歡,瀉出精洪給她,那一日我逃出來,就是假裝精盡,快要亡去,她才疏忽的給我解了封禁,以為我必然不可能短時間內恢復出功力逃走,卻不知我拼了耗盡所有法力,也要離開那個地窖,而離了封宅,我又在深雪中掩埋了一日多,恢復些發力後,才飛去找得你,路上被沖虛子那幾個老不死的追蹤到了氣息,他們三人用咒語念力封我,我才受了傷,逃到你那,已經精疲力竭了,這就是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的真相了,我不告訴你,以來,從來是我們妖精采食人類的精氣補自己的法力和身體,卻不想如今被人倒採了幾個月,我又有什麼臉面與你提這件事情?二來,我若是說了,不管你是生氣也好,不生氣也罷了,我心裡都會很難受。你若生氣,代表你在意我,可是你若生氣的太過,不理我,或者趕我走,我心裡定然還不如不與你說;然而你若不生氣,就代表你壓根無所謂我如何,我卻還與你講了這等丟盡臉面的事情,你又要我的心裡如何自處?換了你是我的位置,你會不會與我說?”
冷紅袖先是被他的話驚訝了一下,越聽他往下講,她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同時還伴隨著眉頭緊皺了,等到聽到森羅最後一句話時,再也忍不住倏地一下站了起來,上前就給了森羅一個響亮的巴掌。
“混賬東西!我早就叫你防著一點,防著一點,偏你自負了得,如今卻原來被那個女人如此玩弄?好一個活該的東西!你還不與我說,不與我說就能抹去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還敢一臉委屈和難堪的說什麼丟盡臉面,你現在說出這樣的話來,才真是丟盡臉面,我固然厭棄你身上髒了別的女人的味道,難道我還能因此殺了你不成?不過一副早就霪乿了不知多少回的身子,我難道還要你守貞不成?那才真是笑話了!你一個妖精如此的不長氣勢,沒有出息,你初見我時的凌厲和不可一世去了哪裡?被狗吃了不成?蠢笨的東西!虧我一直覺得你多少比無用的人類總多了幾分焊勁,如今看你,也不過如此!”
許是罵的還是不過癮,伸手就是好幾個巴掌,森羅也不擋著,對著冷紅袖,他是越發的沒有氣焰了。
冷紅袖卻對他如此順服的模樣,並不滿意,指著他的鼻子就繼續罵著,“我若不在意你,放著日升國舒服的日子不過,我跑冰天雪地的鬼地方來尋你一個畜生?你長不長半分腦子啊?我若不在意你,我陪著你四處找那封紅茗,你真以為是個人恩怨嗎?我tm若不是認識了呃逆,我與那姓封的有什麼個人恩怨,值得我冰天雪地,不肯干休?你說啊?氣死我了,你這個蠢笨的東西。早知道還不若跟雲九回日城過享福的日子呢!”
提到雲九,森羅就受不了,一把抓住冷紅袖的手腕,“冷紅袖,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你既怕丟臉,又沒有出息,還總喜歡對我隱瞞,自以為聰明,又是個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