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人情練達,要論管理與交際,他都因為情商不夠,經常應付得破綻百出。
但他自己卻是不會覺得的,學習成績數一數二,往往會讓很多人都沉迷在學習好的榮光裡不能自拔,往往無法理解別人是怎麼成功的,於是經常對誰都不服氣。
這種心態,輕了呢,是清高,重的,有人憤青有人二六不分動不動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劉成飛的“病情”,屬於嚴重的。
宴文麗已經看出來他是這種人,便也不計較,笑笑說:“我言盡於此吧,他們分不分手,我自認還在掌握之中,但你們會不會在一起,誰也無法估料,就看你懂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我是女人,自認比較瞭解女人,才會跟你那樣說話……趁虛而入,本身就是一件省時省力的事情。”
劉成飛到底還是心動的,只是缺少一個向前推他一把的,這會兒便勉為其難地說:“我知道啊,這不正打算約她呢?”
宴文麗鼓勵:“男人嘛,本來就是婚前的奴隸婚後的主人,這會兒姿態放再低,關起門來誰知道?等結了婚,她還能飛出你的手心?”
劉成飛心裡大為贊同:就是,你傲什麼傲,不就是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這年頭男人只要有了錢,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要不是你身上也有威遠的股份,還真當我非你不可?
宴文麗繼續遊說:“到時不僅是她,威遠都是你說了算,整個穆家沒一個人能翻出什麼風浪來,那才叫解氣。忍別人所不能忍,自然能得別人所不能得的一切。”
劉成飛下定了決心:“你顧好你那邊就夠了。”
掛了電話,他便開始給穆曉晨發簡訊。
姿態放得空前的低。
穆曉晨收到這個簡訊的時候,正心情低落得歷害。
鬱臨風也跟她道歉,說不該把她帶去別墅,可她只能嘴裡說不在意,實際連跟他見面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心裡明白,她說著原諒卻連面都不露,以鬱臨風的性格,肯定要鑽牛角尖、覺得她在怪他的。
可她是真怕了,草木皆兵。
如果可能,現在真是一個男人都不見,才會覺得有那麼一點安全感,否則不知道又被寫成了什麼樣子。
劉成飛之前打過兩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現在收到簡訊,少不得打起精神看一看的。
他寫得很長,滿滿一篇都是道歉的話,覺得是自己的衝動,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並表示不管她是不是生氣到不想理他了,都會想盡辦法來彌補。
這真可謂是很妙一招以退為進。
穆曉晨再怎麼不想理他,也得回覆下了:“你別這麼自責,這事不怪你。倒是那天的事情,我該給你道個歉才對。”
他好心去醫院看望媽媽,她招待一餐飯,卻給他招來了一頓打,這還不算完,事情又鬧得沸沸揚揚。
劉成飛立即打電話過來:“你真的沒有生我的氣嗎?”
“是有人針對我,不怪你啊。”穆曉晨就事論事。
“之前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劉成飛似乎有些歉然,又似乎是委屈:“我就一直想,如果不是那天我那麼衝動,也不會激怒了華雪城,也就沒有後來的事了……”
穆曉晨不知道接什麼話好。
他已經轉移了話題:“曉晨,我也覺得是有人在針對你,你有頭緒查出來嗎?你覺得是誰做的?”
穆曉晨心裡肯定是有所懷疑的,但覺得沒有說給他聽的必要,便淡淡地:“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
劉家早就有自己的小九九,他聽了這話,介面:“這件事,我也想辦法查了--我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林瓊枝一家都是有嫌疑的,穆陽的生日會,他們剛出了那麼大的醜……就是不知道穆叔叔在這件事情裡